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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司,王爺已經出兵了,讓我們速將汴京情況告知!”正當李峻思索之時,順子突然闖了進來說道。
“王爺已經動了,現在到了何處?”李峻聽罷忽的站起來驚問道,他有些擔心王爺知道了自己的所為。
“西京兵分兩路出發,王爺走飛狐陘,現在已經攻克險隘黑石嶺堡,正向倒馬關逼近;都帥趙勇出朔州走河東一路奔河南,他們打著大宋秦王的旗號,河中趙仁首先起兵響應,河東安撫使張孝純也願奉王爺號令出兵相助,他一路斬殺金使和傳詔的割地使,一路猛進已經兵至晉州!”順子回稟道。
“嗯,咱們也該行動了,正好將事情一併解決,你們隨我到內堂商議!”李峻有些激動,但他很快的冷靜下來,現在已是關鍵時刻,他得‘推’王爺一把。
………
深陷金營的何粟和李若水此刻懊悔異常,他們知道如果官家不能平安回去,他們兩個將是大宋的千古罪人。正當他們焦慮不安的時候,金使蕭慶再次前來拜訪,轉達了完顏粘罕的要求,讓先把茂德帝姬趙福金送到完顏斡離不寨中。
“茂德帝姬已經出嫁,豈能和親?”何慄、李若水兩人聞言大驚,何慄急忙說道。
“出嫁了,也可以再改嫁,改嫁給我大金二皇子,難道還辱沒了茂德帝姬不成?” 蕭慶笑道。
“中國人重廉恥,貞女不事二夫,不比貴朝全無禁忌,以茂德帝姬和親,斷然不可。”李若水解釋道。
“福金乃我大金國皇子夫人的位號,所以茂德帝姬趙福金理應獻給二皇子。讓南朝皇帝派人速將趙福金送至二皇子寨中,此事不允,則減免金銀之事不必再議,和議亦難成。”蕭慶依然笑著說道,可他的笑在何、李二人耳中卻像霹靂一般。
“既然貴朝不願再議,我等立即奉聖駕回城,繼續根括金銀…” 李若水連忙道,藉此機會回去也好啊!
“二帥的意思是,既然來了就務必多住幾天。”蕭慶拱拱手道。“天色不早,蕭慶告退了。和親之事請你們皇帝三思。”說罷摔門而去。
窗外寒風凜烈,漸漸西沉的新月把蒼涼的月光灑在遠方白茫茫的雪野上。屋外一堆堆熊熊燃燒的篝火。擊柝聲不斷地打破冬夜的寧靜,每一聲都像敲在趙桓君臣的心上,他們的心都在痛苦地流血,何、李兩人苦勸皇上答應了和親之事。
這一夜,趙桓他哪裡還睡得著,他整夜都心驚肉跳,苦苦思索脫身之策。 何慄與李若水更是一夜不曾閤眼,金國二帥要逼得宋朝公主改嫁,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他們二人痛悔無及,金人這次的態讓他們覺各可能是借他們二人之手,把皇帝誆入了一個兇險的羅網之中。可事已至此沒有辦法了,只能先保住官家再說。
吏治永遠關乎國家大政,那些朝九晚五、循規蹈矩的官員再多,對於家、國又有何用?尸位素餐,忝列朝中,搶權壓利,獻媚爭寵。真有大事,又都推諉塞責,相互指摘,趨利避害。看似干城之具,實則國之蠹蟲而已!
次日清晨,金國使者讓吳幵、莫儔再次帶話給趙桓:趙福金是罪臣蔡京的兒媳。理應從速送至金營,遲了。恐怕和議就談不成了。
趙桓痛心肺腑,但如若拒絕。自己肯定是回不去了。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縱使自己不允,如果和議不成,自己的妹妹趙福金也難逃厄運,不如犧牲趙福金,保全趙宋宗社,於是含淚答應了。
可事情卻沒有按照兩方的意願進行下去。二日後,當李若水奉詔領著金使回城請茂德帝姬出城,翰離不也做好迎娶的準備時,意外發生了,不但是茂德帝姬,凡是在京中的帝姬們幾乎全都消失了,剩下的都還在吃奶。
……
女真人大怒,根本不相信,派人進入宮中和各駙馬都尉府大搜,卻真的沒有人了,而事情的經過卻也瞭解的差不多了,這事情居然是已經成仙的秦王趙檉所為,他把自己的姐妹們都給接走了。
原來帝姬們久候官家不歸,便商定前往長生觀為官家祈福。於是以長公主嘉德帝姬趙玉盤為首,有老公的帶著老公,有孩子的抱著孩子,除了幾個還在襁褓中沒有封號的帝姬全部前往長生觀,這一行人加上護兵、親隨、丫鬟足有千人,也是轟動一時,別說城中的人,即使城牆上的女真人也跟著看了半天熱鬧,因為秦王府就在城牆不遠處,看得清清楚楚。
這長生觀在京城中經歷數次根括後居然保持完整,沒有任何損失,即使那個女真人特派員也不敢擅動觀中一物,城中百姓都說秦王活著的時候把他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