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門下造勢,導致陛下東宮之位撼動!”耿南仲卻不放過,重提舊事。
“嗯,何粟你要嚴查此流言出於何處,並對各道瓜加監視。是否是他們在挑事!”趙桓立刻想起自己的老爹雖然退位,但是還兼著道教教主之職,掌管著天下的道觀,也許是他放出的風聲。為廢黜自己再立新君造輿論,他可是一直復位之心不死,現在老二聲望rì隆。他豈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想起當rì自己沒喝那杯酒,老二居然坦然飲下。趙桓心裡還像吃了蒼蠅似的噁心。
“陛下,奏章之中聶山和王雲對燕王倍加稱讚。似有主戰之意,若二人與金人和議恐生變故,是否將他們撤換,另遣重臣前往?”這是唐恪又說道,他也擔心這二位立了大功,自己的少宰之位怕要讓賢,趕緊給皇上上點眼藥。
“嗯,愛卿所慮的是,只是不知哪位願意走一趟?”趙桓點點頭,兩個一心主和的大臣,出去沒幾天就被自己的兄弟給收編了,不僅上表為他擅自開戰極力辯護,而且立場亦有鬆動,是該換換了。
趙桓話音一落,殿上的人一下都變成啞巴了,誰也不吭聲了,耿南仲惡狠狠地瞪著唐恪彷彿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當時燕王出使就沒有人願意去,聶山百般推脫被皇上硬逼著才上了路,可還是搭上了自己的兒子,現在你又重提再派和議使,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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