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朝堂當成了校場,動不動就掄拳頭打人,看來真不能留他了。
“如果為國,大哥只要一聲令下,我願意與女真人血戰到底,死不足惜,因為我是在為吾家尊嚴而死,吾國百姓而亡,我死的值得,死得其所!”趙檉停下腳步,向上啟奏道,“大哥,俗話說‘家國天下’,沒有家哪裡有國!你是一國之君,同樣是一家之長,是我們兄弟姊妹的長兄!卻一次次把自己的親兄弟送給金國為質,今天又要把姊妹作為禮物送給金人,這不僅寒了兄弟們的心,也寒了天下士子百姓的心,一個連家人都保護不了的君王,如何保護的了天下黎民百姓!”
趙檉言罷,堂上鴉雀無聲,他們這些大臣都是飽讀詩書,自詡為聖人子弟,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而事到臨頭卻做出這種小人之事,而燕王的吼聲如當頭喝棒將他們都給敲懵了…
第十七章 打他三千貫的
在中國古代歷史上,絕大多數朝代都有和親或具有和親性質的聯姻關係。而和親的發生又總與某些特定的歷史條件相關聯。這些歷史條件大體可分為兩類:一是政治分裂狀態,分裂雙方有透過願望和條件;二是沒有強烈的此貴彼賤的民族偏見。
與以前各個朝代的和親相較,兩宋無疑具備了和親的歷史條件,一方面,遼、西夏及金都對宋有過對峙,並在其時都對宋構成了嚴重威脅,而他們又都曾經通好,並保持了較長的相對和平時期。然事實上,宋朝不僅沒有發生主動對外和親,而且還拒絕了遼和西夏的求親。
因為宋朝君臣對歷史上和現實中的和親問題有著深刻的反思與認識,形成了其比較獨特的和親理念。宋以講天理和倫常為主要內容的理學的興起,使傳統的夷夏之防觀念深入人心。作為宋朝君臣,他們大多受狹義儒家道德觀念的束縛,很自然地把和親政策與倫理道德對立起來。
所以,宋朝在與遼、夏、金議和時,寧可多給金帛,也不願嫁女和親。正因如此,在遼興宗向宋提出以和親、增幣代替割地的要求時,宋朝允許增幣,但拒絕和親。在宋仁宗及參與談判的大臣富弼等人的心中,割地無疑是喪權辱國,和親則大失體面,因此才以各種理由加以拒絕,最後使“契丹不復求婚,專欲增幣”。
趙桓和大臣們最後也沒敢打破這道禁錮,而趙檉更放出了狠話,親王出質必以大臣子弟為侍從。公主和親必以其妻女為陪侍,一同前往金國。要死死在一起,皇上深以為然。大家一聽還得搭上自己的家小。和親之事再無人提,而趙檉再次被停職反省…
幾個爛人在朝堂之上,把如意算盤打得山響,可惜世事並不如他們所料。金軍的步伐並未因大宋的忍讓而停下來。西路宗翰軍又接連攻陷汾州、平定軍,戰火就要燒到鼻子底下了。
趙桓左思右想之後,總算下了決心,便派康王趙構赴河北與金人議和,答應將三鎮土地割讓給金國,又給吳乞買上尊號。尊為皇伯父,總之只要能使金國退兵,就不惜一切代價。哪知趙構剛走出京城,金軍的使者王汭來到了汴京,稱金國大軍已經渡過了黃河,現在已經不要求割讓三鎮了,而是要直接以黃河為界,和議的親王也要換成燕王,並索要金帛、車輅、儀物。上金主徽號。
深宮裡長大的趙桓,平時看著神明英武,可一到關鍵時刻就掛機,完全喪失了決斷能力。只是連連問諸位宰執:“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大臣們平日鬥雞走狗時,個個都是神采飛揚;而一旦面對軍國大事,則茫然不知所措。惟有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宋人皇上,還是早日決斷。我家元帥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否則等過了黃河就不是再以黃河為界了!”王汭已經摸透了宋朝諸人的脾氣。脾氣越來越大,日益囂張,根本就不再將他們放在眼中。
“陛下,我們還是應了吧!”耿南仲嘆了口氣說道。
“陛下,形勢危急,再不答應,恐怕金人又要兵臨城下!”唐恪也急忙附議。
“臣等附議,陛下要以國事為重啊!”‘呼啦’出來一片,都要求割地賠款,早日和議。
“呵呵,奸臣輔暗主,還是早日降了我們大金國,俯首稱蕃吧,你們這些人也配稱為仁君賢臣,一幫酒囊飯袋!”王汭冷笑著說道,他這一罵將殿上君臣全都捲了進去,可一個個都被女真人嚇的破了膽,居然沒有一個人敢答話,膽怯再次戰勝他們所謂的尊嚴。
“呵呵,你以為穿上件衣服就成人了,敢在此大放厥詞!”王汭正洋洋得意地瞅著殿上的大宋君臣美的時候,一個人突然站了出來,一把薅住他後腦勺上的小辮子向後猛地一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