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想用刀將子彈打掉,還不如拼拼人品,玩個守株待兔,將刀擋在要害處靠譜,說不定還能等子彈自個撞上來。
不管金軍如何努力在機槍的shè擊下沒有人能活著衝上土坡,倒是相互枕籍的死屍堆的快與土坡齊高了,可他們依然忘死的一批批衝上來,不禁讓那些參加過西征的老兵們感慨,金軍的戰鬥jīng神和悍勇遠勝夏軍,如果面對面的白刃肉搏,他們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嘟嘟...嘟嘟...’山谷中突然想起了號角聲,被截斷在各處的金軍突然停止了進攻,迅速集結向來路退去,可他們已經有多一半人站不起來了,而‘志願軍’的火力驟然密集起來,這些集結起來的金軍成了最好的目標,猛烈的火力將集結起來的敵人再次打散。一場有秩序的撤退到這時終於演變成了一場潰退,他們或騎馬,或撒開腿丟下傷者向來路奔去,卻有人不斷被追擊的子彈shè倒,這時已經稱不上戰鬥,而是對一群潰兵的屠殺,而此時距戰鬥開始還不到一個時辰...
“排槍shè擊!”三營甲都都頭彭俊忽然發現亂軍中出現一隊人馬約有五六百人,這些人都是女真人,各個體型魁梧,身上的鐵甲鮮亮,多數人騎馬,隊形緊密,完全不顧眼前的潰兵,在其中硬踩出了條道,其中有人擎著一面大旗,他雖看不出這是面什麼旗,但是根據尺寸也可知起碼是面將旗,這隊人中必定有個大人物,他急忙命令zì yóushè擊計程車兵集中火力向這群人shè擊。
‘轟、轟’甲都官兵接連打了兩個齊shè,外側的十多個女真士兵被擊倒,但是很快又有人彙集過來擋在外邊。
“連續shè擊!”這情景讓彭俊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那裡必定有大人物隱藏其中,他急令再次shè擊,但是這隊人馬在損失了十幾個人之後,跑出了shè程,讓他不禁扼腕長嘆,要是有一門炮在這裡多好,定能將這個大人物拿下...
顏蒲家奴回看看穀道又看看身邊只剩下不足百騎的親衛隊,噗的吐了口血,身子晃了兩晃摔下馬來。
“都帥、都帥...”幾個親衛急忙下馬,將他抱起,這時才發現他的大腿上有血不斷湧出,嘴裡噴血原來是氣的。
“我無顏再見皇上,你們救我做啥,還不如讓我戰死!”完顏蒲家奴大哭道,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皇親,那是完顏阿骨打的親侄子,英勇善戰,統兵以來未曾一敗,曾以一千之眾敵八千,身體受創十餘處,大勝而回。這次受命以副帥身份參與追捕耶律延禧,由於其逃的沒了蹤影,而不得不駐紮於德州,rì前其麾下的一個千人隊去打草谷卻一個沒回來,得知訊息後,他帶領三千金軍和五千遼國降軍前去報復,可又遭伏擊,在親衛們的拼死護送下才得以脫身,讓他怎麼不痛不yù生!
“都帥保重啊,我們可以重新整軍再戰,何必如此!”親衛們七手八腳的按住要死要活的領導,急忙脫下他的盔甲,撕開褲子,都倒吸口涼氣,這領導真趕上‘狗堅強’了,腿上被打了個杯口打窟窿,還能騎馬跑出來,真不容易啊!
“察明這是那支遼軍,我必將其殺盡,以報今rì之辱!”完顏蒲家奴此刻心疼超過了傷痛,不住的賭咒發誓,卻還找不到正主,以為還是哪支漏網的遼軍乾的呢。
眾人給都帥裹了傷,將他綁在馬上又跑了十幾裡才停下腳步收攏殘兵,等到夕陽西下,才聚起了不足千人的一支隊伍。次rì調集大軍重回天虎山,伏擊他們的隊伍早就不知蹤影,給他們留下了滿地的屍和一條血紅的山谷,雖然完顏蒲家奴大叫報復,可領兵的主帥完顏斜也卻臉sè鐵青,不發一言,眾人看他兩人眼中似都有怯意!
......
喜嘆了口氣,王爺又趴在書案上睡著了,他輕輕地將大氅給王爺披上,又在火盆中加了些炭,讓帳中更加暖和一些。
“我怎麼又睡著了!”趙檉被驚醒,猛然坐起,看看帳中只有見喜,放鬆下來揉揉眼睛道。
“二爺,現在都過了子時啦,早些睡吧,明rì我們還要趕路!”見喜搖搖頭道,從趙信走後王爺很長時間沒有睡過安穩覺了,到了西北更是如此,天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
“給我泡杯濃茶,再來點吃的,我將這幾本公文看完,明天在車上補覺吧!”趙檉伸伸懶腰說道。
“二爺既然您不睡了,就把這兩份急報先看看吧!”見喜從袖中取出急報說道。
“哦,是哪裡來的?”趙檉問道,見喜今晚的態度有些反常,過去都要囉囉嗦嗦的勸上一番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