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監,他們死了!”一個兵士上前看了看說道。
“哼,拖出去扔到外邊喂狼!”野利喝下杯酒,惡狠狠地說道,心中的悶氣稍散,自從在大和堡戰敗,自己憤而出走回到自己的老巢,厄運卻依然伴隨著他。宋軍詐開葭蘆寨,奪取了要塞,雖然沒有進攻自己,卻轉向榆林城大掠,他明白之所以能得到軍監之位,主要還是自己手握幾千帳的兵馬,又佔據險地。
現在自己精銳損失大半,要地已失,地位肯定大不如前,可喜的是自己果斷出走,李繼奉戰敗全軍覆滅,自己能保留下部分精兵,也讓監軍司暫時無暇追究自己臨陣退縮之責。但是現在也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連番征戰,自己所部的大批良田被毀,今年肯定是顆粒無收,而自己的叛離,肯定不會得到夏國的賑濟,更可氣的是相鄰的屈野河軍監翁立居然落井下石,派人到自己的部族遊說,招降那些附庸於自己的小部族,帳外被打死的人就是他派來的說客。
“軍監,張掌櫃的求見,說是想與軍監談筆買賣!”正當野利煩惱的時候,一個小校進來稟告道。
“嗯?!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買賣!”野利放下酒碗,略一思索道,“讓他進來吧!”
這個張掌櫃的他們早就相識,開始不過有三四十匹馬,二三十個人的小商隊,大部分是在邊境地區做些走私私鹽,倒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