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神費力解決了眼前一系列的問題後,便又趕回九宮寨。蕭瑀堅辭正將之位,趙檉挽留了一下,他堅持要辭。看他去意已決趙檉和大家商量了下,給了蕭瑀兩個選擇:一是在軍部擔任副職,給趙仁做助手;另一個是接替趙廉回襄邑主持那裡的訓練和軍事工作,以他這兩年的帶兵經驗,足以勝任。蕭瑀考慮了兩天,決定會襄邑練兵,趙檉便安排趙恥接任,又從軍中挑了十幾個有經驗的軍士與他同回襄邑,自己也暫時在九宮寨安頓下來。
營寨在設計時就考慮到王爺會常來,便專門給他修了一個小四合院,一溜五間正房是他的臥室、書房、客廳和侍衛房;兩邊的偏房分別是廚房和侍衛們的住房,門口左右各有幾間警衛室,武松和路逍遙不客氣的一人佔據了一間。整個院子方方正正,住的只有他的貼身侍衛二十多個人,倒不顯得擁擠。
擴編後的近衛營就安置在小院的周圍,外圍警戒都由他們負責,現在暫時由趙信負責管理著。他們擔負著駐地警衛,保障自己人身安全,機關安全,卻不只是單純意義上的站崗,雖然保衛首長的絕對安全是第一要務,但是警衛部隊內也要有一定力量的特種作戰力量,防止戰時對指揮人員的暗殺、綁架等斬首行動,同時承擔執行秘密任務的職責。
趙檉計劃將近衛營編成五個中隊,一個內衛中隊,由貼身警衛、廚師、醫生、馬伕、車伕和勤雜人員組成;三個外勤中隊,負責外圍警衛;一個後勤支援中隊,負責近衛隊武器裝備和馬匹、車輛等的維護保障;另外從中選出部分精英編成特戰隊,執行秘密任務。過去的近衛隊趙檉都是按照特種作戰部隊的方式組織訓練的,這次嚴格的來說是擴編,而選拔範圍他打算擴大到整個親軍。
......
趙檉起床後,一個人溜溜達達的走到迅獅營的營地,士兵們已經開始出操,喊著‘一、二、三、四’跑步,而旗杆下立著十幾根樁子吊著幾個人,他好奇的走了過去。
“兄弟,這是咋了?”趙檉穿著的軍服和新兵沒有兩樣,胳膊上也沒有臂章,因為誰也不知道該給王爺掛個什麼樣的,也就穿了身‘白衣’,他走到一個呲牙咧嘴的大漢跟前問道。
“咋了,你眼瞎啊?剛被執法隊的打了二十鞭子,爺爺疼的要命!”那人剛捱了揍,哪能高興,又不認識眼前赫赫有名的王爺,對趙檉當然沒什麼好臉色。
“他們為啥揍你啊?”趙檉不以為杵,笑嘻嘻地問道。
“你先給我撓撓癢癢,我再告訴你!”那人伸著脖子,歪著臉說道。
趙檉點點頭伸手在他臉上劃拉了兩下,那人卻咧嘴一笑道:“嘿嘿,爺為啥要告訴你啊!”
“媽的,你耍我,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趙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抬手從那漢子頭上拔下根頭髮,就在他鼻子、耳朵、眼睛上捅開了,弄得那小子‘開心’的不行,搖頭晃腦,左躲右閃的,對趙檉怒目而視,破口大罵,可就是不求饒,看他大笑的樣子,要不是被綁著,準得把趙檉給吃嘍!
“又臭又硬,活該你小子在這掛著當臘肉!”折騰了他半天,那小子就是不吐口,趙檉沒了法子,看執法隊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才悻悻的罵了句趕緊溜了,要是讓趙義那夥人看見還得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不著調的王爺。
第二天,趙檉從這經過,這小子又掛在那了,昨日的情景劇再次上演,王爺好心好意地又替他好好的抓了抓癢――不過是在他被打的腫起老高的屁股上...說起來也怪了,兩人天天在此邂逅,一來二去也鬥出感情來了。
“張魁,今天哪又癢癢了?”趙檉圍著他轉了一圈,“嘖嘖,這次肯定是脊背癢了,看執法隊這小鞭花打得真漂亮,紅而不腫,疼還不見血!”他伸手撩起他的衣服摸了摸道。
“疼,別摸啦!”張魁擰著身子急赤白臉地喊道。
“知道疼,還天天犯錯!”趙檉放下他的衣服道。
“趙二,你他孃的不知道,這鬼地方規矩太多,有些事情也不能都怪我啊!”張魁咧著嘴說道,“睡覺得洗腳,吃飯得唱歌,早晨跑步,我就跑的快了點,就打了我頓鞭子;站崗我就迷糊了一會兒,捱了三十軍棍;還有那騎兵隊形,非得跑成一條線,戰場上那是沒有用的東西,我跟隊長爭辯了兩句,又被揍了一頓,你說我怨不怨!”
“你跑了多快啊,他們就揍你?”趙檉問道。
“不快,我當排頭兵的,就比他們快了半圈,他們跑的慢,也能怨我。再說我即使睡著了,三十步外飛過只鳥,我也能知道。他們練的那也叫騎術,我單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