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輕哼了一聲:“姓葉的,這一次是我們中醫界揚眉吐氣重塑聲望的機會,但我們這個團隊裡面有些人是沽名釣譽之徒,作為主流派系的我們當然有責任維持這個團隊的正統性,那些來歷不明的野醫就應該被清除出去。”
劉興東也說道:“我不知道任會長是怎麼想的,看上你哪一點,他興許是被你收買的那些媒體迷惑了,但我們卻還保持清醒,經我們幾個流派的傳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驗證一下你的醫術的真偽,如果你能讓我們信服,你就留下,不能的話你請早離開,我們是不會讓你在這個團隊裡渾水摸魚的。”
葉楓怒極反笑:“你們有什麼資格做出這樣的決定?就憑你們是什麼所謂的正宗流派嗎?敝帚自珍的傢伙,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放肆!”劉興東氣得臉鐵青。
劉強指著葉楓的鼻子罵道:“姓葉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給你機會證明你自己,那是你的榮幸,你一個連師門流派都沒有的野醫,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父親這樣說話?”
“我需要向你們怎麼什麼嗎?搞笑,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你們不喜歡我在你們的團隊裡,你去讓任會長說句話,我立刻走人,你們是不受任會長重視,故意來挑事的?”葉楓冷笑道。
包偉這次沒能隨行,不然的話這種情況下不等葉楓發話,包偉肯定就一腳踹過去了,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大腳或者拳頭往往比語言更有說服力。
這時船艙裡又走出好些人來,大都是這個中醫團隊的中醫,還有鄧方安,他也走了出來。
“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你們這個團隊被視為最後的希望,你們卻鬧起了內訌,這事要是傳到上面去,你們沒功勞不說先被記一過,至於嗎?”鄧方安當起了和事老,“你們雙方都消消氣,消消氣,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鄧董,我們恰恰是為了這個團隊的團結次才這麼做的,”劉興東表情嚴肅地道,“這事也是我們幾個流派的掌門人商量過的,我們絕不允許有人在裡面渾水摸魚,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治療那個病人著想,我們可不想在治療的過程中有個庸醫或者野醫在我們的團隊中存在,那會影響到我們的,出了什麼事,誰來負這個責任?”
“我是溫補派的傳人,張天岐,我同意劉醫生的提議。”
“對,我是火神派的傳人鄭克頡,我們是商量過的。”
幾個流派的傳人七嘴八舌地嚷了起來,他們的目的就一個,那就算讓葉楓露一手,得到他們的認可之後才能留在他們這個團隊之中,不然的話就滾蛋。
“葉醫生,你看,要不你就露一手,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你說呢?”鄧方安看著葉楓,眼眸裡閃過一抹異樣的神光。
鄧方安的神變化很隱秘,但葉楓還是發現了,結合著鄧方安出現的時機,還有此刻明顯帶著偏袒性質的話語,他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這件事後面有一個鼓動者,而這個鼓動者不是別人,就是鄧方安。
遊艇的甲板上已經鬧成一鍋粥了,但偏偏在這種時候任乾坤卻不露面了。
葉楓的心裡暗暗地道:“很明顯,這些人想趕走我,而任乾坤是知道這件事的,可他剛才為什麼又單獨找我談,還特意暗示我我是他的助手呢?難道……”頓了一下,他的心裡有些明朗了,“找我來給那個人看病的人不是任乾坤,也不是鄧方安,更不是眼前這群所謂的名門中醫,而是另有其人,鄧方安和任乾坤不能違背那個人的意思,卻想用這種方式將我趕走,任乾坤這個老狐狸,他剛才找我單獨談,不過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的舉動罷了,無論我是留下還是被這些趕走,他都要站在最有利的位置上!”
一大群中醫,年老的年輕的,葉楓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但他卻知道能被請到這個中醫團隊裡面的人物肯定都是有真才實學的,要讓這些人閉嘴,那就只有在他們引以為傲的醫術上擊敗他們。
葉楓很清楚他已經處在了很被動的地位上,如果只有劉興東父子倆來找茬,他完全可以不理會,但整個中醫團隊都來找茬,他就必須要面對了,否則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想了想,葉楓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說道:“鄧董,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再拒絕那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鄧方安笑了笑:“這就對了嘛,不過我對醫術不懂,比試醫術這種事情還是你們自己拿主意進行,我當個旁觀者。”
葉楓心裡暗罵了一句:“老狐狸,這件事就是你在背後搗鬼,你還******旁觀者,你別落在我的手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