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不想死!”吉娜受到了樸承美的感染,恐懼與悲傷一齊襲來,她一下子就崩潰了,嚎啕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一個哭,一個哭喊,葉楓被吵得心煩意亂,他忍不住喝止道:“別哭了!安靜一點!你們哭有什麼用?眼淚也是身體的水分,你們想早點死的話就儘管哭,儘管鬧!”
樸承美和吉娜被葉楓這麼一兇,心中一怕,頓時就閉上了嘴巴,在這樣的絕境之中,葉楓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在她們的心中有著無法替代的地位,她們可不敢惹惱他。
沉默了一下,葉楓才出聲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我只是……我的心裡也挺亂的,不過你們要相信我,相信子馨,我們都會安全離開這裡的。”
“不,是我不好。”樸承美抹乾了眼角的淚痕。
“我也不對。”吉娜說。
葉楓嘆了一口氣:“現在不知道子馨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再給她一些時間,實在指望不上她的時候我再另外想辦法。”
“我聽你的。”樸承美輕聲說道,聲音溫柔得很。
“我也聽你的。”吉娜說,聲音也小小的,軟綿綿的。
女人在這種時候會自然地流露出她們作為女性的柔弱的一面,用來感化男人,然後從男人的身上獲得安全感和保護,這個時候的女人會特別順從,甚至會主動取悅男性,然後滿足男性的任何要求。
“休息,節省體力。”葉楓說道,然後躺了下去,準備再睡一覺,他準備在恢復體力的同時好生梳理一下思緒,想出一個自救的辦法來。
樸承美和吉娜也躺在了棉絮上,但她們顯然沒有葉楓的那種休息的需求,她們盯著黑暗中的出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樸承美慢慢地向葉楓靠攏,然後鑽進了他的臂彎之中,另一邊,吉娜也做了同樣的事情,她也老實不客氣地鑽進了葉楓的臂彎中,將身體靠在葉楓身上,不過也僅此而已,並沒有發生什麼,她們有這樣的反應其實也只是感到害怕,想靠著葉楓而已,靠著葉楓的身體,她們會感到一種安全感,這對她們來說比食物和水還重要。
葉楓並沒有制止她們,他理解她們的感受,靠著就靠著。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說話,葉楓也從最初的不適應變得適應,他覺得兩個女孩躺在他的身邊,把他的臂彎當成枕頭來睡其實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他也不介意她們的身體緊緊地依偎著他,事實上他也需要這樣一種能感受到彼此的安全感,倘若讓他一個人待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他沒準也會崩潰。
再後來,葉楓就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睡覺,是一種恢復體力和精力的最好的途徑。
他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來子馨被一個蒙著臉的殺手綁架了,開著車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他被困在這個無法出去的地下室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還夢見他和樸承美還有吉娜坐在棉絮上,一人拿著一隻安全頭盔,頭盔裡面裝滿了類似啤酒的液體,然後樸承美舉起了頭盔,說了一聲“乾杯”,他和她們舉頭盔而飲,特別豪邁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過久的時間,葉楓再次醒轉了過來,這一次來生丸的副作用終於完全消失了,他的精力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時間對於葉楓來說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他的腕錶在營救來子馨的時候根本就來不及拿回,此刻恐怕已經被廢墟所掩埋了。
吉娜和樸承美也沒有可以看到時間的工具,除了她們身上的衣服,那個印地斯坦人拿走她們的所有的東西。
所以,無論是葉楓還是吉娜與樸承美,三個人都不知道現在是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不過,他和她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度日如年,都感覺到時間過得非常緩慢且倍受煎熬。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黑暗裡傳出了樸承美的聲音,她根本就沒睡著,葉楓醒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過她並沒有從葉楓的臂彎之中離開,在這樣的環境裡她很喜歡躺在葉楓的臂彎裡的感覺。
“不知道。”吉娜的聲音,“現在是還是黑夜呢?我感覺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兩天了。”
葉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不過我感覺也過了很長的時間了。”
其實,真實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兩天那麼久,但在這樣的環境裡面,恐懼時刻縈繞在人的心頭,大腦也止不住去胡思亂想,所以對時間產生錯覺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指望不上來子馨了,她一定是出事了。”樸承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