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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師走了,江南嘯放下書包去料理他的莊稼去了。可是還沒走到田頭,他就呆住了。他的田上下兩頭都被人霸佔了不少。
江南嘯的田是兩頭挨著人家的田的。間只是一個薄薄的田埂。原本一畝多的田被霸佔的不到半畝了。他仍下鋤頭,怔怔的坐在田邊。辛苦了幾個月的水稻被無端少了一般多不算,以後連田都少了一半多。這是父母留給她的,這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父母啊。眼淚在再忍不住的留下來。這些年的委屈,孤單,艱辛。統統化作淚水。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哭了一個多小時後。他轉身站了起來,向著父母的墳頭走去。
“爸爸,媽媽,你們好狠心啊,拋下南嘯一個在這個世界上被人欺辱。你們泉下有知的話也幫幫我啊!你們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天天被別人欺負,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了。現在連你們留給我的田地也被人霸佔了。我一直聽你們的話,好好讀書,懂事,聽話。要做好人,要善良,可是好人沒好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爸爸媽媽,以後我再也不做好人了。我要讓所有的人都怕我。哼”。江南嘯抽泣了一下,隨即擦乾眼淚。繼續說道:“強者制定規矩,弱者遵守規矩。我以後再也不要做弱者了。你們看著吧,我說到做到,兒不孝了。”說完毅然擦乾眼淚轉身離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江南嘯開始逃學,開始上街找人打架。雖然還是經常都被人打的鼻青臉腫。但是無數次的街頭實戰使他積累的很多的經驗。慢慢的他打敗的次數越來越少。加上他打架夠狠,夠拼命。整個鎮上,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小混混都開始怕他,投靠他。當然這些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隨著他的勢力的龐大,他開始跟人搶地盤,收保護費。
當時在鎮上,人們會經常看到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帶著一群20幾歲的小青年。耀武揚威的走在街道上對著街道旁邊的商戶收取保護費。
轉眼又到了收穫的季節,他來到了村支書的家裡。趾高氣揚的吼道:“書記,這眼看著快要收割了,你是不是幫著量一下我們家的水稻田的面積啊”。
書記這些天也聽到過一些他的“事蹟”。不過那個霸佔江南嘯家水稻田的是他的小舅。所以故裝糊塗的說道,著水稻田不是老早就要量好的嗎。現在量什麼啊?”
“好啊,那我自己量,我們家有紅本,我就按我們家的面積收割了”。說完轉身走人。
那田種的時候是被人霸佔了的,而現在收割他要按未被別人霸佔之前的面積割。也就是說他現在收割的一半多的水稻是別人種的。
他在收割水稻的時候,書記的小舅罵罵咧咧的來了:“這是誰叫你收割的,這是我種的田。”
江南嘯嘴裡叼著一根菸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看著書記的小舅說道:“你確定這是你種的?”
“哼,你看看這水稻的長勢就知道了,你種的比我的矮一截。你看不出來嗎?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麼?”書記小舅仗著自己姐夫是書記說話蠻橫慣了。
江南嘯聽他說話這麼橫,眼睛閃過一絲兇相。“這是你自己說道,田是你種的,那我就跟你算算這帳。我問你,這田是你的還是我的?我有叫你種嗎?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本來我這田畝產1200斤,再看看你種的。一千斤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想去找你呢,那200斤怎麼算啊?更何況我本來是要種甘蔗的,今年甘蔗收成這麼好,我至少損失了幾千塊,這怎麼算啊?”
書記的小舅聽江南嘯這麼一說一時火了起來。拿著扁擔就一扁擔打了過來。江南嘯伸手一擋,小舅掄起扁擔想打第二扁擔的時候,其他幾個混混就衝了上來。書記小舅一看這架勢知道一時間佔不了便宜。罵罵咧咧的走了,一走邊罵道:“小畜生你給我等著,看我叫人來收拾你。”
旁邊幾個混混很早就知道了江南嘯的身世,知道江南嘯很早就沒了父母。那時候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是很講義氣的,也拜關公。聽那傢伙罵自己大哥是小畜生,都氣憤的衝過去要揍他。
“回來”,江南嘯叫道。
“大哥,他罵你……”
“我們要講道理,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江南嘯陰笑著一字一字的蹦出來。
“啊?”他的那些兄弟一聽江南嘯說這話有點不可思議。這幾個月不都是暴力解決問題的嗎?
江南嘯看著他們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以前我們是暴力,那是因為我們沒實力,沒實力人家就不跟你講道理。現在有實力了當讓要講道理了。你們看我剛才就跟他講道理嘛,損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