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悍不畏死的爆出了駭人的兇性。用自己‘廉價’的人命鋪就自己存亡的道路,卻在混然未覺中被我死死攥在手心裡,接受生死命隕的悲慘宿命。因為在這樣的地勢裡,儘管最終解決敵人的是我們,但有著全方位,雙重彈幕掩蔽中的我們是近乎無敵的存在……
什麼是雙重彈幕掩蔽?身作現代軍人,崇尚精確打擊的你們,恐怕永遠也不會體會到那群和我們一樣了瘋,扛著迫榴炮跟著尖刀營衝鋒的‘錘子’們的恐怖威力。所謂雙重彈幕掩蔽即是一通地毯式轟擊,火力準備後,跟據前突步兵的需求引導,將又一通精確炮火覆蓋過去,如若不成再反覆用炮耕犁,在區域性目標點形成多重火力覆蓋,直至目標在炮兵轟殺下,徹底摧毀、炮斃;再讓步兵衝上去收拾殘局。這就是所謂的‘大炮主義’的真實戰例。
我們只是推動尖刀的手,真正捅進敵人心口尖刀的,是那群生生掰了我們軍功章一半去的狗日炮兵!這也就是提起,法卡山,者陰山,老山,人們總提及的是炮戰;總談論的是炮兵的真正原因。常言說:來得早,不若來得巧。正當敵人不得不在六連的驍勇下,繼續組織起‘趕死隊’的光榮使命之時。緊在第一重重加榴炮漫射轟擊結束不過1分鐘,葉老帶動起,以盤踞276前出陣地為主力的9個重迫炮營的第二重火力準備已悄然降臨。( )
強兵(3)
(ps:本週耽擱補齊的一節)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對因為徐淵偉走了運霎時讓全整個戰場陷入死寂、靜謐中的我們而言絕不會是個好兆頭。 以弱勝強的根本要義,是必須作到以快打快,在敵人方寸大亂之間,窺準機會一擊致命。面對實力依然雄厚無必的敵人,弱小得幾乎不成比例的我們每多延遲一秒都恐怕會讓迅醒悟調整過來的敵人要了我們的命……
面對頓時被徐淵偉轟出的滔天烈焰,腦子飛快旋轉中的我,尋用TRc54o,衝頭頂在緩坡上準備完畢的5排長朱興庭大叫道:“小朱,行動!”
“明白!”盯緊了山峪裡騰騰烈焰滔天的5排長朱興庭,架起了接來的Zeiss8x晝夜通用微光望遠鏡,瞪大了眼睛道:“廖排,火光太大,煙塵太厚,我們需要精確引導火力!”
“不需要!上榴彈!散開打,當心敵人火力報復!別叫‘確山’!標號:541,方位7…14。對面盤山路面。雙炮兩齊射!”
“明白——”
“轟!”言語間,正在敵人迅調轉機關射炮、高射炮地毯式轟擊的當口,不過短短數秒沉寂,燃燒的山峪再度爆出天塌地陷的曠世強音!
“嘣!嘣!”隨著兩計並不精確的炮擊,砸在對面山腰敵人頭頂短崖上土方、飛石亂濺,眨眼間2枚82mm榴彈炮炸如對面鐵甲群中,就如同兩聲炸雷,直接轟到了敵人裝甲指揮官的心口裡。狹窄山地,吊在鐵甲雄師頭頂的步兵反坦克排,有著對其更勝武裝直升機的致命殺傷力。
隔著重重的熾烈淹沒,第一通無後坐力炮轟擊並不精確,打還是不打?打?雖然隔著近千米重重熾焰、硝煙,任何光學瞄準具都失去了應有效力,狹窄盤山道上,車隊裡進退不得自行高炮對著頭頂山地之上,機動靈活的步兵反坦克排;憑著Zu23蓬蓬颶風般暴戾的火力對上濃厚硝煙後幾乎無跡的後坐力炮,這無異於自尋死路!不打?他們必須迅解決掉我們這群悍不畏死,不光螳臂當車還要飛蛾撲火的狂妄步兵!不然一但讓我們靠了近,如此地勢,如此情形,不用配屬炮兵;只要炮彈夠,一個反坦克排就會要了全部敵人4個營重灌的命!
兩面都是死局,怎麼辦?拼命!除了重奪頭頂東南山麓丘陵,甚或只有將已經衝到了山峪底和頭頂山崖邊緣的六連主力突擊部隊迅全數肅清才會有生機。撤退?且不論被沙文主義徹底洗了腦的敵人上峰允不允許;擺在敵人4混成裝甲營面前的是隻一個打殘了的紅1團6連,而延路繞過了這山頭,直線距離不過2公里就是敵人孜孜以求,可供裝甲兵橫行無忌,地勢平緩開闊的丘陵142、145、146等諸高地。面對戰力尚未恢復的我炮兵群;面對只有區區2個裝備落後的機步營;面對數師被我後繼主攻穿插部隊分割蠶食的自己兄弟;他們不得不和我們拼,不敢不和我們拼!
並且,這樣的拼不是無所顧忌的拼死一搏,而是備受鉗制的困獸猶鬥!因為代價高昂,敵人不會也不敢再肆無忌憚的拿出裝甲無堅不摧的火力和我們這些打瘋了的步兵;甚至在Zeiss8x晝夜通用微光望遠鏡下敵人的茫然未知中,瘋狂的高射機槍、重機槍都會遭到5排2門78式無後坐力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