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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中手勢下不論青紅皂白衝著背現的那組操起槍一通狠揍,與此同時就在敵人一愣神間我被現的那組迅臥倒射擊,也能順利把敵人給清除;當然也有敵人上來就一人放下槍要和我們對口號,其他沒被現的人一聽是越南話,瞬間提槍就幹了過去,敵人反映不及也是逃不了被滅亡之局。( )

火場遭遇戰(下)

最危險的是一次我們就要找到便道前,3人一組的南蠻子學著我們的樣兒彼此進入了我的視線,和我一組的8班戰士王建、夏國強立馬抬起了槍口和我與敵人對峙起來。/ 這時敵人那邊都先把槍口朝上了,我們當然也朝上了;就這時敵人竟然用蹩腳的普通話用我們的口令對我們喊話:“越戍千年!”

頓然我心頭一驚,便是被火烤了個大汗淋漓也恍若忽然落進了冰窟窿裡渾身都涼透,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瞬間意識到是敵人,狡猾的敵人正用我們的方式確定我們的身份!如果放在其他連隊,來著天南地北的戰友們操著各具特色透著各色鄉音蹩腳的普通話本就是件平常事,但六連不同;自從連長下車伊始,六連的現代化、正規化就抓得很緊,尤其是注重六連戰士們的文化教育和政治教育更是擺在了和軍事訓練同等重要的位置。在英雄輩出的紅1團,六連之所以能成為1團的中流砥柱並不僅僅是因為更英勇善戰,而是比其他兄弟連隊更有文化知識,政治思想素質更高。隨著連長的到來,更是把這優勢要求到了極致;他要求每一個六連的兵在入伍半年以內必須能基本用標準的普通話彼此交流,都能寫得手規整的字,參軍三年的老兵則至少要具有當時高中文化水平。為此,謝連指和趙副連指付出了不少艱辛。咱們的班、排長包括老兵在文化上對新兵們的輔導便在朝不保夕的老山戰場也從沒停歇過。一個六連的兵若是入伍半年連普通話也說不標準,這人一定會被老兵用腳踢爛**的。就像謝連指說的一樣:“部隊就是個大熔爐,我們不僅僅要你們為盡忠,更要教會你們怎樣做人成才。你們要記住:性格決定命運,文化決定前途。戰場上千萬個董存瑞也抵不過戰場下一個錢學森對我們這個國家,對我們這支軍隊有作用。一個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六連很小,而你們的路卻很長,將來去作一個對國家、對人民更有用的人,比現在為國盡忠更重要……”

我該感謝連長、指導員,正是那一瞬間我便意識到了那是敵人。就像連長一直強調的一樣,戰場之上細節決定生死成敗。正是由於敵人這在兄弟部隊算不上的瑕疵令我飛快察覺到了。但我很擔心身邊一組的王健、夏國強或其他戰友露馬腳,又不敢動作大了,讓敵人現反常。於是就在敵人說出口令的片刻,張口就用從老甘那兒苦學來的一句越南話搪塞對方:“塔蒂,塔蒂,默薩瑟卡伊!”

這句話是偵查部隊的戰友在遭遇敵人盤問時的經典回話,戰友們一聽瞬間明白,一顆放下的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魯索?”敵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但還不放心繼續盤問道。

我繼續賣弄著從老甘那兒苦學來的經典話語回道:“默奴古索沃?”

敵人遲疑了片刻,道:“卡沃!”

我點頭,道:“默奴古。”

我明顯感覺在敵人一鬆氣,放下了槍,小心警戒四周。但我不敢怠慢,揹著舉起右手來做了個通用的停止手勢,向深藏在後面的戰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心裡估摸著敵人敢一句話暴露自己肯定還有後招。

果然,不過數秒又有三個敵人在煙火裡隱隱約約出現。還好因為能見度太低,他們沒看見差點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嚇尿了褲子,兩腿不自覺抖,臉色慘白的王健和夏國強。我強作鎮靜,撤下了防毒面具,回頭向他們笑了笑,示意他們要冷靜,再戴上,隨即大著膽子向敵人走去;敵人看我走了過來也沒提防,以為有情況交待,其中一個也向我走來;當時在陡坡上敵在上,我在下,他們也看不清我們具體身高,不然可就真麻煩了。我在陡坡上爬著,著兩手抓地的時機,右手在掌心抓了塊碎石緊握在手裡,一面向敵人。爬一面用眼睛緊緊觀察著敵人位置,繞是早就身經百戰,一顆心也不由‘砰砰’直跳,這回我可是親身領教了為何老甘立功沒我多,卻偏生這般牛氣了。現在這年頭那叫‘玩兒的就是個心跳。’,比起如我先前這樣和敵人明著幹,這可刺激多了。

縱然是坡度7、8o度的陡坡,十幾米的距離也很快會到。由於我們戴著的防毒面具在越南人那是西貝貨,而且頭盔規格也不一樣,我可吃不準那些傢伙是不是迷糊鬼,再說越南話也就會8句,再一問就被看穿。就像老甘說的,貴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