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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位11班,還有臨時充當偽裝分隊的9班。現在,咱們需要的就是拋磚引玉!

“目標2…11,距離114o,放!”就著老徐一聲聲準確的報數,11班兩門1oo炮在岑獻功和趙禹登的指揮下,不斷精確的向敵人投送出致命的火力;一枚枚沉悶拋射出去,每聲炸響處就如一記記重錘狠狠砸在心窩。轟然爆炸的迫炮彈竟如同一槍槍致命的大號狙步彈一般不斷令山頂背後的敵人血肉橫飛,驚叫慘嚎;引得驚、怒、痛、急的敵人迫炮兵更加憤怒瘋狂的使用迫炮轟擊過來,越來越猛,越來越準,越來越肆無忌憚,但也越來越外強中乾起來。

“1號起爆!7號起爆……”隨著敵人越來越準的密集迫炮彈,冰雹似的狠砸在山凹裡,臨時扮演炮兵偽裝分隊的9班在班長楊廷鋒的聲聲令下中轟然起爆起著一處處‘不爭氣’的敵人炮彈未準確爆開的我預製爆破點;一時間迫炮彈和著預設炸點齊齊群爆開來,狹長的山凹裡天塌地陷,山搖地動,巨雷震盪不絕於耳。( )

隔山打牛(5)

,紅星,我是紅劍。/ 標號1o1,覆蓋射擊!”隨著彭勝軍一聲呼叫,正於我611小青山據守的2團配屬迫炮也同時協奏了起來。一用於隱匿我6連炮擊的掩射彈,迅即間從無名高地頂側下東南角小青山側飛竄而上,在空中劃出道道優美的拋物線,在紅光掩映中,肆無忌憚的向著敵人炮的大約位置轟擊起來,慘叫聲,驚呼聲沒了個了斷。

南北間距不過百餘密的山凹裡,頓然似開了個大的水6道場,葷的,素的,清聲的,雜音的;鼓,鐃,鑼,笳,笛,琴,蕭,紛繁駁雜,盡皆齊作開來。一時,全炸開了鍋,一浪貼著一浪,一聲壓過一聲,聲聲重疊絞作一團亂麻,亂成了鍋沸粥。完美的偽裝欺騙……

同一股酣暢淋漓的快感,就這樣在敵我的心間悄然湧動出來。聲聲炸響就如同死神桀桀的獰笑,縈繞在無名高地之上,但正痛快自慰的敵迫炮兵猶未可知。因為暗藏在無名高地北坡懸崖上,陰暗裡的鐘司務長,正微微笑著,將一切敵人迫炮兵態勢盡收入眼底,默默令老徐通報給我們。

很不幸,自信憑著有堅固工事的敵迫炮兵依然在分散部署中,任憑著我火箭炮、迫擊炮一通通猛烈壓制轟擊,就是不挪,同時也不敢挪窩。但他們仍然近乎偏執,冥頑不靈的肆意揮霍著自己的無謂的勇氣,向我六連據守的山凹以及無名高地山頂投送火力。同時掩護著又一輪3路3波次,大約2個排6、7o餘人的敢死隊在我連綿不絕的火箭炮、迫擊炮壓制轟擊中借用一段段早已支離破碎的塹壕,向我4、5連據守的最後據點循序漸進的再次起了猛攻,併成功與前出防禦的4、5連戰友們再度交上火了。4、5連兄弟們處於人員與武器的絕對劣勢,不可能堅持得了許久,我們必須要快!

“彭勝軍,告訴2團,迫炮隨我的爆炸逐次減到沒!”隨著我一聲令下,應著敵人一打進山坳裡‘精準’的迫炮彈和9班爆破的推波助瀾,2團迫炮班的兄弟們炮打得是越來越少,直至消沒。而11班的炮射也隨之戛然而止,靜謐無聲了。

隨之,在保持了連續三急促射後,敵人的炮對山凹的重點再度轉移到了無名高地山嶺,仍有小雨似的迫炮彈不時砸在山凹裡,但由於炮彈準確打入根本看不到內部情況的u型山坳的難度頗大,同時也少了更多炮的嘗試,幾乎對我們產生不了多少威脅。在察覺敵人迫炮壓制重點再度轉移到無名高地頂時,六連戰友們再度飛快從藏兵洞裡衝出迴歸各自炮位。來而不往非禮也,中國自古就是個很講求禮節的國度。在嘗過了敵人專業的炮擊後,是該讓敵人也嚐嚐我六連業餘的炮擊了。

因為先前在工事裡避炮之時,老徐報來的準確炮擊引數被4、5排戰友們分工協作在混蛋飛快算出的各炮位位差修正下轉化成了各自炮位相當準確的標尺引數;無須再請4、5排戰友幫忙調炮的其他2個排戰友,只須照著設計好的一葫蘆畫瓢,故而度相當快。更由於迫擊炮本就是各類炮種中威力相對最低的,而又由於無名高地山頂在前形成了副不可逾越的屏障,上嚴重阻礙了視野和射界;看似氣勢洶洶的敵人迫炮彈至多就只有3、4成勉強落在了山凹裡,並不精確,我六連佈置周密的迫炮射陣地幾乎完好無損,就更別提置於其工事保護裡,再加了層有效防護的迫炮和炮彈。

炮兵?六連不是炮兵,但老子最恨的就是炮兵!

“調炮,乾死他們!”隨著我一聲怒吼,早卯足了勁兒的六連戰友們迅從各自炮位上重新將炮和炮彈掏了出來,架好炮架,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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