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該知道怎麼辦！為了你們自己和你們的戰友；我絕不能容忍，你們哪一個主動或者被動的稱為那群傢伙的俘虜；更不能容忍，不自覺，不忍心的，一個拖著更多個下去！最後，連長沒了有排長；排長沒了有班長；班長沒了有老兵！別多想。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的戰友，你們這是去跟敵人拼命；絕不是要你們只憑一時血性，找死多尋個墊背的！只要有人趟過了清水河，跟那群傢伙攪在了一起；就是拼光死絕，也會有我們的勝利。明白嗎？”

眾人齊聲道：“明白！”，有了連長這句話，兄弟們滿懷悲愴的毅然決絕；頓時煥然以無比的自信。雖然當時的我們不能理解連長，更不恥於他戰場上，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的強硬作風。但他六連真真正正的主心骨；哪怕這是善意的謊言，我們也會不經頭腦的信；哪怕是盲從！因為我們知道，深陷這樣的絕境，如果我們哪怕在行動上表現出一點猶豫；乃至於被絕境嚇走了自信；我們面對的都將是同不斷被踩腳下，成為了失去了生命，同樣也失去了自己生命價值；一地毫無意義的屍體。仗打到了這份兒上，誰還會有人會怕死？我們只想自己的生命與一切，去為自己和自己已然消逝或而即將消逝的兄弟們證明！對於一名軍人，對於一個兵，戰場之上千百次的奮勇殺敵，也不會比哪怕一次碌碌無為的勝利，更有意義！只有勝利，才能真正體現我們的存在的價值；也只有勝利，才能公正肯定我們和我們已然消逝的兄弟們，為之付出的犧牲與努力。我想起了小魏的疑問：“找不著，怎麼辦？誰給我們去證明？”

男人活著就應該去戰鬥，能夠為我們證明的，只有我們自己！

連長頷衝我道了一聲：“準備戰鬥。”平靜淡然的堅毅，迅即將我們帶入了就像盤龍江，激流澎湃的血色的漩渦裡。（　）

雷神之錘（5）

9。2o，5：5o分，當只剩下2個排的6連決意向敵人支撐對我老山戰區防禦的戰略核心支點，清水河口村撞去，我們已註定了不朽。// //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以敵率先增援上前接應潰退殘餘，正在逼近中的王牌：3師12團，連同敵清水河口村衛戍部隊還有1營又1個連的敵合成地空導彈部隊，散佈方圓十數平方公里內的雄厚兵力……

“各火力單元請注意，各火力單元請注意，我是‘紅河’。2級防炮準備，2級防炮準備。並布一級火力征集令，並布一級火力征集令。目標7oo…9oo，除維持必要地段火力支援，全數可呼叫火力一律待命。目標7oo…9oo，除維持必要地段火力支援，全數可呼叫火力一律待命。”

“老郭，命令一營，防*衝上了火線。在一線堅持奮戰的小鬼子軍官望遠鏡裡，高低起伏的山嶽、丘陵之下，除滿山遍野人頭湧湧，如狼似虎撲了上來的我後繼主力步兵；最近不足3公里的範圍內，全是指向自己恨不能都長輪子，迅展開重新在我原火線防禦陣地上就地展開的炮群！

“各火力單元清注意，各火力單元清注意。我是‘魅影’，經‘紅河’授權；各單元炮火，現全部由我直接調配。經‘紅河’授權；各單元反擊炮火，現全部由我直接調配。”

小步快跑，在零落流彈中見到，山峪逐漸開闊口，被頂在前面不足2、3oo米外，黃忠虎和朱興庭一上一下兩組兄弟，幾乎攆出了狹長峽口盤山道，下到河谷平原，‘入’字形河灣。在督戰隊監視下，迅撤回被我連打帶追，就剩下不過一營多點的敵混成裝甲旅殘餘。

陰風慘慘，陌上飄煙，墨雲滾湧的蒼莽群山間，在零落的爆炸和‘稀疏’的槍聲中，把群山懷抱的清水河谷平原，淹沒在死一般沉寂。在把敵混成裝甲旅僥倖殘餘尾巴，迅攆到了盤山路下坡道，處處短坡丘陵上，敵督戰隊監控的視野，跟敵人督戰隊短促接後；緊咬著敵人混成裝甲旅殘餘尾巴的我們故意稍稍退了回去。還來不及，散開推進上來的找我6連尋仇的敵人步兵同我接上火；以為逃出昇天，正準備在督戰隊監督下陸續渡河的混成裝甲旅殘餘，心有餘悸；淹沒就近炮火稍稍停息中，剎那黝黑的死寂，頓時煥然以彷彿集聚千年火山的驟然噴！

最後的決戰開始了——

肖劍卿：“暴雪，暴雪。我是紅劍o6。標號：715…766，敵陣地群。瞬引信，一簇火力急襲。”

“唰唰唰唰……”零落的炮擊稍稍乏力，群山環伺，一片死寂的黝黑中，頓時響作開來的是一蓬蓬1o7mm、122mm、13omm火箭彈剎那彷彿劃破了每一絲空氣，急風暴雨般穿透靈魂的尖銳聲音。面對通通急奏匯作“譁”的一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