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可是我還是當初的阿斗,至今沒有破過一個案子。這次,我遇到了這個命案,我以為我終於可以靠著自己的力量破案了,我以為我不再是父親眼裡百無一處的逆子了。我一味地想證明我自己的實力,所以明明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你就是殺人兇手,我也認定你就是兇手,雖然我相信當年那個眼眸清澈的女孩不會殺人,可能就是因為我懦弱無能所以我才舉棋不定,矛盾地既相信你不會殺人,又相信你就是殺人兇手。”他承認他對她的矛盾心理。
落情也開始回憶起七年前所遇到的他,那時的她對他毫無防備,而他似乎也是真心相待,他卻倒真是個柔弱書生。
正在此時,門外衝進來以來一人,面色慌張,“肖探長,又發現一具屍體。”
落情和肖書堯震驚。
“接著說。”
“是,在工人房裡發現了一名工人死在房間內。死者和周太太一樣是腹部中刀,也是安然地躺在床的中央,屋內有打鬥的痕跡。與周太太的案發現場不同的是在工人的房間門口有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暈倒在地。”
“女學生是否安好?”
“女學生只是昏迷了,可是宋先生得知此事後就將那女學生送到了他的房間。”
“送到他的房間?”肖書堯不解。
女學生,宋祺。難道就是訥敏?落情開始不安。
“快帶我去。”說著,肖書堯匆忙離開。
肖書堯趕到了案發現場,他環視四周,有打鬥的痕跡,屍體真的和周太太一般,穿戴整齊擺放在床上,死者的致命傷仍是腹部的刀傷。房內也有財物丟失,難道又是劫殺?手法與周太太案極其相似,難道兇手是同一個人,是連環作案?他低頭在地上尋找,仍是沒有發現在周太太房內發現的血手帕。難道,手帕不是兇手的?落情一直被人看管,如果兩案是同一兇手,落情沒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