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封鎖訊息,秘密救治,改名換姓。
泰林臉色有些蒼白,看了眼榻上的雲天祈,沉聲道:“你說的意志力是什麼意思?”
“少帥昏迷中眉頭緊鎖,氣息不順,定是心有鬱結,找到這個心結喚回少帥的意識,就還有希望,我還是建議立刻將少帥送往醫院,醫院那邊的訊息我會全面封鎖。”
泰林眼神沉了沉,拍了拍尚忠的肩膀,勾起散漫的笑,“你送天祈去醫院,我去找天祈那個少奶奶,我到要見識見識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把我們天祈禍害成這樣。”
尚忠臉色一變,急道:“我去找那個人,你陪天祈去醫院!”
以泰林的性子,到時候非但人帶不回來,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殺了那女人,何況那女人既然能反咬天祈一口,背後定有大勢力,不然僅憑她一人,怎麼可能暗中做那麼多事,定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泰林一拳打在尚忠的胸口,笑道:“你不記得她的樣子,可我記得,就這樣,我走了。”
說罷,轉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阿泰!”尚忠突然叫了他一聲,虎目動了動,啞聲道:“天祈的家人在被送往國外的途中,被袁軍劫了,生死不明。”他一直擔心泰林知道了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不敢告訴他,然而此刻,萬般不捨之情湧上心頭,壓抑的低聲道:“你要活著回來,天祈昏迷,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泰林背脊微微有些僵硬,無聲的大步走了出去。
周圍人來人往,結伴前行,中君買了前往廣州的火車票,有些懶散的坐在候車位上,嘴裡咬著根牙籤,閉著眼睛,仰頭面向著天,身子後仰靠在背椅上,天空灰色沉悶,沒有云朵,如透明的玻璃罩在空中,密不透風,而他們,便是在這個透明的盒子中,為了滿足那些虛無的*,互相殘殺,供人觀摩。
駝色的鴨舌帽替她遮去紛飛的雨絲,刀疤縱橫的臉上微微有些倦意,褪去平日裡多變的表情,此刻這張臉,顯示出與其年輕不相符的蒼老,眉間透著絲絲的淡漠。
韓耽那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被袁軍抓獲,知道韓耽身份的人屈指可數,難道護國兵團高層內部有特務,還好只有三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便暴露不了。
耳邊的人群突然有些許躁動,腳步聲蹬蹬的集中向一個地方跑去。
“鐘樓那邊的格林廣場有好幾個人吊在那裡,快去看看。”
“真的嗎?是槍決計程車兵,還是特務啊?”
“好像是幾個女人,還有一個老太太,聽人說好像是大門閥雲天祈的家人。”
“啊?還有這等事?誰有這等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沒聽說嗎?雲天祈被人暗殺了,屍體連夜送出城了,估計是有人想斬草除根,刻意引他出來的。”
“……”
“……”
中君睜開狹長的眸子,眼裡清幽一片,皺了皺眉,雲家的人不是被送往國外了嗎?怎麼還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中君站起身,壓了壓帽子,正要跟隨人流而去,突然,一個身影擋在身前。
薄傲寒一身筆挺的Burberry黑色西服,內裡搭配著白色襯衣,深咖啡色領帶,整潔幹練,衣著考究,甚是莊重,一米八多的個頭,站在中君面前,不看那張精緻的臉,氣勢就夠震懾。
不遠處站著一排黑衣人,個個神情嚴肅。
中君凝眉,他來做什麼?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跟我走。”薄傲寒突然拉住中君的胳膊,二話不說的往豪車的方向走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中君微微眯起眼睛,掙脫他的束縛。
薄傲寒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你開什麼玩笑?”中君猛的甩開他的胳膊,眉目間閃動著冰冷的光。
薄傲寒突然惱怒的回頭瞪著她,“如果你想救雲家的人,就乖乖留在我身邊!”
中君微微一怔,是他暗中動的手腳,從雲天祈眼皮底下劫了雲家的人?他這是在威脅她?
心裡莫名的沉了沉,泛起絲絲出不說的酸楚,只想笑,中君右手突然橫切,直打薄傲寒的腕部穴道,掙脫他的禁錮,彈跳數米之外,冷笑,“雲家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殺要刮隨便你。”
中君整了整衣襟,轉身往火車上走。
“安良,全部槍決。”薄傲寒站在原地,臉色冷峻,看著中君的背影,寒聲道。
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