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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的?可笑的是,我根本沒有碰過你!”

上空悶雷乍響,將中君的天炸開了一個無法癒合的缺口,如一場海嘯,在她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沒有碰她……

她震驚的看這他的臉,薄韶嶸那晚也沒有碰她,床上那些血跡是怎麼回事?

心裡咯噔一聲,她怎麼忘了,薄韶嶸那日手上有傷口,那血是他的……

薄韶嶸猛的鬆開她,眸裡溢滿失望,殘忍的冷笑,“我本以為你會不一樣,所以我可以花費三年的時間,或者更久,來呵護一顆我認為值得呵護的心,可是我現在才明白,我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你也不過如此。”

但凡值得去愛的人,都有一顆懂的珍惜的心,尊重他人的感情。

中君狹長的眸子深深的眯成了月牙,微笑著聽他把話說完,艱難的在水裡邁開沒有知覺的雙腿,向岸上走去。

她抿著唇爬上湖岸,踉蹌的站起,挺直背脊,回頭看著薄韶嶸,揚唇一笑,“你說的都對。”

說罷扶著湖邊的枯樹,往別墅走去。

身後傳來嘩啦的水聲,薄韶嶸應該也從湖裡走到岸邊,“雲中君。”

中君身子微微一頓,站定,回頭冷冷的看著他,等待他下面的話。

薄韶嶸邪邪的勾起唇角,用以維持僅剩的驕傲,眯起的鳳目冰冷而又莫測的落在她的臉上,眉梢微揚,隔著紛飛的落雪,好似隔著遙遠的未來。

“後會無期。”他的聲音冰冷中帶著些許疲憊,沒有怒意,卻平靜的讓人心生錯覺,好似是長久抓住了一個東西,縱然這個東西滿身是刺,扎的他鮮血淋漓,堅持了那麼多年,不願放手,手被扎爛,心已麻木,突然間疲憊的再也抓不住了,那就放她走吧。

中君微抿著唇,沉默的看著他。

薄韶嶸走過她的身邊,擦肩而過,好似是路人,只餘下寒氣駭人的體溫。

對不起……

中君握了握拳,邁開步子像外走去,大街上空無一人,關門閉戶,雪花鋪天蓋地,中君搓了搓手,疾步向著大路盡頭走去。

大路盡頭的三岔口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軍車,中君開門而進,裡面已經等候了三四個男人。

“蔣爺。”眾人齊聲道。

中君揉了揉凍的生疼的臉,點了點頭,笑道:“走吧。”

汪銳將一件厚實的軍衣披在她的身上,擔憂道:“怎麼渾身溼透了,跟他斷絕關係了?”

中君失聲笑出,“他都下逐客令了。”

不斷個徹底,還能怎樣,依韶嶸的性子,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徹底死心,脫離他的監控,放她離開,在他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回到護軍中展開行動。

“對了,陳強,你幫我看看我的身體有沒有異樣。”中君輕笑,說罷將胳膊伸了出去。

坐在副駕駛室上的陳強推了推眼鏡,“上次幫你檢查過,全身都是毛病,還把薄傲寒嚇得不輕。”

陳強回頭,八字鬍抖了一下,正是那日診所裡說中君有心臟病的醫生,張強從前排伸過手來,幫中君細細把了脈,“受了風寒,慢性肺炎,沒有大的問題。”

“沒有懷孕?”中君愕然道。

陳強冷冷白了她一眼,“爺,你長的不男不女,哪個男人肯要你,除了薄傲寒那個白痴。”

蔣爺是女兒身的訊息早在一個月前在護軍上層不脛而走,除了震驚,就是欽佩,每一個人不動聲色的跟隨著她,她不提,他們也不拆穿。

“爺,為什麼突然圍殺雲天祈?”汪銳疑惑的問道,之前沒有接到任何訊息,突然發電報說今晚行動,會不會太匆忙了,雲天祈手上還有重兵,驍勇善戰,精於籌謀,這般貿然的去圍殺,太冒險了。

“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去南原機場。”

“雲天祈不是走的百閱機場嗎?”江奎忍不住問道。

中君冷冷看了他一眼,眸底掠過一絲殺意,笑道:“你怎麼知道他走的百閱機場?”

江奎微微一怔,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強自鎮定道:“我派人去查過。”

“是嗎?”中君脫下身上溼透了的棉襖,笑道:“我發給汪銳的私人電報裡說的是南原,他真正走的,應該是安谷機場吧。”

中君眉梢一揚,話鋒變冷,厲聲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車內另外三人立刻將江奎擒拿,按在車窗玻璃上。

“蔣爺,蔣爺這是幹什麼?”江奎驚慌的問道。

“幹什麼?你私自擷取我發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