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媛,沒有說話,黃舒雅朝黃舒朗擠眉弄眼,但是什麼都沒說。
“我們回家休息了,你去吧,再見。”慕之寒大度地說。
“嗯,那我先走了。”黃舒朗知道他是炮灰,慕之寒當時只是為了避免尷尬才臨時拉他墊背的,他知道。
那種情況下,前有記者,後有華太太,慕之寒當時的處境有多難堪,他都明白。
罷了,既然一開始就是炮灰,他做什麼,她也根本不會在意。
黃舒朗帶著肖羽媛去了酒吧,肖羽媛今天似有心事一般,像個男孩子般,豪爽地對瓶喝,一下子就幹掉一打啤酒。
“你好像有心事?”黃舒朗笑問。
“明明是你有心事,你心情不好,我看出來了。”肖羽媛輕笑。
“看來我們倆都不開心啊,喝。”黃舒朗舉起酒瓶跟肖羽媛碰了一下。
喝了酒以後,肖羽媛興奮地閃進舞池,瘋…狂…搖…擺,身子柔軟的像蛇一樣。
這樣的肖羽媛讓黃舒朗血脈膨脹,他將她帶出了舞池,拖出了酒吧。
肖羽媛帶著醉意,滿臉通紅,站都站不穩,問:“去哪兒?”
“去我家,接著喝,你敢不敢去。”黃舒朗笑道。
肖羽媛哈哈大笑起來,“有什麼不敢,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我事先說清楚,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許真的會吃了你,你還去不去?”黃舒朗的話裡帶著玩笑,也帶著挑釁。
“誰吃誰,還不一定呢。”肖羽媛開啟車門上了車。
黃舒朗的半山別墅,肖羽媛從在窗前,看著不遠處平靜的湖水發呆。
“喝香檳還是紅酒?”黃舒朗問。
“香檳??我們慶祝什麼?好吧,喝香檳,慶祝我們……慶祝……”
“慶祝我們一起傷心。”
“好,慶祝我們一起傷心,開香檳吧。”
肖羽媛喝著香檳,開始傾訴:“你知道嗎?我喜歡他六年了,六年前,他第一次跟我哥來我家,我就喜歡上他了。”
“你才六年而已,我比你久,我喜歡她十幾年了,我可以說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嗎?”黃舒朗輕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哇,真沒想到,你這麼長情,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十幾年。”肖羽媛笑望著黃舒朗,他們倆都是傷心人。
慕之寒回來了,華承昊一顆心全在她身上,還有他們的孩子。
“我不輕易動情,但是一旦我喜歡上一個人,會特別認真。”黃舒朗的聲音裡帶著憂傷,認真又如何,還是得不到她的心。
“被你愛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多希望,我能愛上別人,這樣,我就解脫了。”
“那你愛我吧,我想轉移我的愛,可是做不到。”
黃舒朗看著肖羽媛,慢慢靠近她,當他的唇快要碰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