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請王爺恕罪。”
“告訴本王,是什麼讓你改變的?竟然讓你說出這番話!”
竺驥一怔,周延的話就好像問到他的心坎裡,這也是他想問的,無奈與周延之間的距離不允許他這麼做,也做不到,他承認周延的做法很偏激卻也是正理,這種解除後患的做法他也十分贊同,不過那是以前了,當他看到周延之前的改變,他就有了新的想法,也讓他有了新的追求和目標,唯獨不變的是對周延的忠誠。
“下官只能說下官對王爺的忠誠日月可鑑,說出這番話來也絕無任何想要對王爺不敬的意思。”
“噢!?”
聽著竺驥的效忠,周延表情或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帶著一種似有似無的神情注視著竺驥,其他人只覺得冷汗從背脊不斷的流下,就連想要正常的呼吸都不敢,生怕聲音大了就會被聽到。
“如果本王執意要那麼做呢?”
“……下官也定當服從。”
像是強忍心中的壓抑般,竺驥低著頭無奈又堅定的回答著,果真是對周延的效忠沒有半點的猶豫。
“好吧,本王就先記下,你的這條命就當是被這句話所救吧,你聽著,還有你們,本王不會再說第二次,從今以後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可以了,想要活下去就多做事少說話。”
“是!!”
眾人齊跪回應,周延的話聽似普通簡易,實際上稍微聰明點的人都知道,但也明白他們也是被周延這種狂妄敖嬌的本性所吸引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之外,的確其他事物還輪不到他們來過問、插嘴或是提出質疑,周延的存在本身就是屬於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性格,打從他們宣誓效忠開始就應該要做好接受和麵對一切的心理準備。
第七十二章:為了明天(5)
夜幕降臨。
在充滿怨聲吶喊的濰城中,一個黑影坐在一處高塔的護欄上,這裡是白天鬼煞曾帶茵茵來過的高塔,又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側,但他好像無動於衷?
“沒想到你回到這個地方。”
“趙王派你來的吧?”
“嗯。”
稀薄的月光從雲層中滲透出來,灑在了高塔中的兩人身上,坐在護欄上的是鬼煞,另一個則是王冶……
“那麼趙王的人找我有什麼事呢?”
王冶一出現鬼煞就好像已經知道是趙子恆的意思。
“不用說你應該也知道了吧?吾主希望醫術非凡的你能伸出援手。”
“哼,身為他國君王竟妄想幹涉別國之事,趙王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嘛,吾主是覺得只要是平民百姓就不應有國界之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吾主也是一片好意,同時吾主是愛才之人,閣下竟有那番醫術和身手的話,不說效力,出手相助應該能做到吧?就像對昭仁郡主那樣。”
從與王冶的交談中,鬼煞清楚的感覺到王冶不是普通人,並非因為在趙子恆身邊,而是讓他有這種感覺的是王冶本身。
“你是什麼人?”
“如你所知,和你一樣是個習醫之人。”
“……你知道我?”
“沒理由不知道吧?雖說天下百姓都只知道神醫薛寒,可江湖中則有一位名雖鮮為人知,實力卻毋庸置疑,尤其是在看到郡主之後,沒錯吧?江湖人稱冥醫的鬼煞。”
王冶的話如同一句驚人般動搖著鬼煞,他從未見過即使未曾見過也能熟知一切,像是把一切都看穿般,不,不能這麼說,應該說王冶是他人生中第二個讓他有此感覺的,在無形中使他產生了畏懼?王冶給人的印象明明那麼平淡,可為什麼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還是應該說就是因為不足以令人印象深刻才會讓人覺得畏懼?這與鬼煞所知道的另一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過獎。”
“既然你知道我的話,那應該也知道我的原則吧。”
“只救死過一次人?”
將鬼煞所說的原則淡淡道出,先不說王冶是如何知道,然而所說原則的本身究竟包含著怎樣的意義呢?
“這麼說郡主的確是符合,不過在閣下救她的當時並非如此吧?”
看穿自己違反原則的鬼煞,王冶沒有任何猶豫直言而出,這讓鬼煞一時難以反駁。
“既然已經開了先例,不如再破一次如何?”
“別開玩笑了,我沒理由那麼做吧?而且,有與被稱為神醫薛寒擁有同等能力的你在,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