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既然推不開周延,茵茵只能用語音來為自己解脫,果然如茵茵所想的那般,周延慢慢的將她鬆開,稍稍拉開了距離,神情滿是千言萬語,卻遲遲一個字也沒說……
“延?”
茵茵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周延,所以不禁有些擔心,是真的在為他擔心嗎?不知道,至少茵茵現在還沒考慮那麼多,她關心的只是眼下究竟是什麼事如此困擾著周延?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和周延還在僵持中。
“不要問那麼多,這件事我一定會解決的,所以你不會等太久,那個時候再告訴你,可以嗎?”
就算周延這麼說,茵茵還是想知道,可一當看到周延的神情,她就什麼也問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
為了安撫周延,茵茵口頭上答應了,可並不表示她放棄想要知道、想要了解。
“茵茵——”
輕輕喚著茵茵的名字,再次將她抱入懷中,這次不想之前那麼用力,只用了能夠用雙手將茵茵圈住的力道,在他的懷中,茵茵看不到周延的表情,但她可以確定,在之後的數天內一定會發生什麼重大的事。
位於【濰城】周邊偏遠的村子,第一個感染的村子已是一片死寂,接二連三被感染的其他村子也處處充滿了死亡的氣息,鎮守在封鎖區域第一防線上計程車兵們與想要逃離的村民發生了衝突,一場人與瘟疫之間的亂戰即將爆發……
第六十六章:幸福的形狀(1)
未知的瘟疫現象已具規模,恐慌逐漸侵蝕人的心裡,普通百姓也好還是官兵,紛紛都開始騷動,但並非每個人都如此,在【濰城】內的某間酒樓包廂內,風清寒坐在窗戶旁望著街道上來回的行人,一手一貫性的拿著摺扇、一手端著酒杯……
“在我回去之前,是不是要先向我彙報下呢?為什麼濰城周邊會有瘟疫?”
風炎和兩名下屬跪在一旁,顯然是有所畏懼著,風炎不說,另外兩人則是殘雲派來迎接風清寒的,對風清寒看似隨口的問題,三人硬是不敢出聲,風炎也是。
“風炎?”
“屬下不知。”
“不知?”
“是。”
風清寒點名,風炎才敢開口,可惜沒能回答上風清寒的話,風清寒放下酒杯,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看著風炎三人。
“那麼殘雲也不知道嗎?”
“二護法沒說過。”
這次是其中一名隨從回答的,風清寒這麼問當然就是他們回答,誰讓他們是殘雲派來接風清寒的呢。
“話說,好像有好幾天沒看見幻靈了,她上哪去了?”
“這、幻護法一向行蹤飄忽不定,屬下也不知道。”
“噢?飄忽不定?”
重複著風炎的話,風清寒眼裡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算了,傳話給殘雲,月底之前我會回去,在我回去之前把宮裡上下好好佈置下。”
“是!”
“主子,難道你打算——”
“嗯,是時候了,也剛好有這個機會。”
只是一說,並未說出詳情,下屬們就知道點頭了,風炎當然也知道,就好像是隻要風清寒開口,他們就能隨時給出應對,說是已經相當適應比較貼切。
“去準備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先離開濰城在路上迎接我們重要的貴賓。”
“是!!”
毫無遲疑、毫無猶豫,簡直是習以為常,又好像並非如此,也許只是他們早已習慣了風清寒的行為模式,對他們來說,風清寒的話是絕對的命令,他們只有絕對的聽從,就連質疑和提問都不被允許;就算允許,若不是挑對時間,那麼他們就會為此而喪命,看似如此簡單,卻又十分眼裡,在風狼中,只要想多活命的人,就是少說話多做事,一個弄不好的話,將會身處異處;人命是可貴的,是生活在天與地之間的生靈,但在風狼,在這個殺手組織中,他們只不過是個會呼吸的生物,僅此而已。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風清寒搖動著手中的摺扇,滿臉期待著的表情,似乎將身邊的人完全視為透明,這也是無可厚非的,誰讓他才是風狼之王呢?這個唯一掌控者風狼上下所有命運的人,就是看他的其實,彷彿就連天下所有人的生命都掌握在手中似的,向來對任何事物都會喜新厭舊、討厭麻煩的他,如今能令他感興趣的只有一個,一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著的人,現在的他也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