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拐彎抹角,那麼現在就是不折不扣的挑釁,縱然她由始至終都未曾有所顧忌,反而說她對任何事都無所懼,她的態度或言語,不會因為物件而改變,態度和語氣中都帶著嘲諷,不止是針對眼前每一個人,更多的或許是針對自己;幻靈之所以會說多一個可憐蟲,完全是因為她很清楚除了一個人之外茵茵不會接受任何人,這其中就包括風清寒,所以才會那麼恨吧?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可以擁有那麼多,而自己,無論怎麼努力也什麼都得不到,更將自己逼上絕路。
第一百四十三章 殘酷真相(6)
“對了,還有書姬,記得嗎?在她和當時身為太子的趙王成婚當日,首先我因為你還活著而驚訝,隨即才會安排那次節目,當你再次被當成嫌煩而被關進牢房的時候我以為你死定了,沒想到趙王會那麼維護你,想必那時候你和他就有一腿了吧?否則他不會因為自己的妻子在新婚當日遇襲還要竭力保你,因為他的緣故所以才使靖王有機會把你救走,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之後的事,趙王竟然會為你而召開兩國議會,可見那時候你在他心裡地位就非同一般吧?本來想利用那次機會除去兩國國君,沒想到你會出現,之後的事就無需我多做解釋你也該很清楚吧?你和趙王墜崖後,趙國的情勢朝向我們所希望的發展,可是,你回來了,再次沒死成出現在我的眼前,還有趙王,因為他回來,所以很快改變了局勢,沒人會想到在那種情況下竟然還會被他力纜狂瀾,還有你,為什麼死不了?即使我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的想置你於死地,為什麼你還活著?你活著,可有些人卻因你而死,為什麼死的不是你呢?你早該死了,只要你死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幻靈說著,已經不是陳述而是赤。裸裸的怒斥。
茵茵不能說話,所以只能沉默,就算可以說話,她仍會選擇沉默,因為除了沉默她無言以對,她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反駁,也根本無法反駁,幻靈說的也沒錯,她該死,早就該死了,只要死了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可是,自己還活著,就算經歷那些痛苦她仍活著,很多人因為她活著而死了,自己真的該活著嗎?又或者,其實自己早就死了?
這時候夏文宇再次開口,他道:。“你閉嘴,如果不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在,他們根本就不會死,不要把自己的罪孽推給別人,你們這種人才是最沒有資格存活於世的。”
幻靈轉向夏文宇,道:。“我沒有?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把你們這些人想做而不敢做實踐出來而已,你們可以嗎?你敢說你不想得到她?你敢說不想讓她只屬於自己?”
對於幻靈一連串的逼問,夏文宇瞬間啞然,他竟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反駁,是啊,說他不想得到茵茵那絕對是騙人的,早在第一次周丞和夏凝霜的婚禮上第一次見面自己就已沉淪,想獨佔她,想把她據為己有,可現實呢?他能這麼做嗎?他能與周丞或是周延爭奪嗎?現在又多出一個趙子恆和一個風清寒,夏文宇很清楚,即使很不服氣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其中那一個不是當今豪傑?周丞、周延和趙子恆是天下眾所皆知的,那麼風清寒呢?之所以會把風清寒和前三者相提並論是因為自己太清楚風狼的實力了,單是幻靈就已如此,風清寒既為他們的統領又豈會弱於她?與他們相比自己實在太渺小了,茵茵又怎麼會看得上?再者從幻靈的話中,他已經知道茵茵已經有喜歡的人,而那個人竟然就是趙子恆,既是出乎意料,也是情理之中,夏文宇下意識的認為只有趙子恆才能配得上茵茵,也只有茵茵才能配得上趙子恆。
幻靈完全沒有因為夏文宇陷入沉默而意外,完全是意料之中,她實在太清楚了,所以她道:。“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這樣你還敢說自己沒有罪?自己就有資格活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這個世界上只有存在於世的人才有資格活著。”
這毫無徵兆的聲音讓幻靈和夏文宇同時一驚,所有人都本能的朝向聲音的源處,只見殘風帶領著十數全副覆面的白衣人正朝他們走來,那些白衣人身上血跡斑斑,不難看出定是之前曾經歷過一場血戰。
不知是否錯覺,那些跟隨幻靈的青衣人當看到殘風,確切的說是他身後的白衣眾出現時面無表情的臉上明顯有些僵硬。
幻靈看著殘風,笑道:。“我就在想你怎麼會不在公子身邊,原來是這樣,是你做的吧?”
幻靈沒有明指,不過殘風很清楚幻靈所指的是什麼,來到距離幻靈不到三尺的地方停下,方才緩緩答道:。“你應該早猜到不是嗎?我早說過你的任何陰謀在公子眼裡都是徒勞的,何必做垂死掙扎?現在是不是後悔不應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