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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效的抑制一段時間,若她本身情況穩定的話,短期內就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我現在必須馬上趕去【汝城】,解藥已經交給下面的人了,找到風姑娘後就讓她服下吧。”

本來對王冶的話置若罔聞的單臻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眼中的焦距總算放在王冶身上了,單臻的腦子仍很清醒,所以他知道王冶的話中所代表的含義;從正常角度來看王冶有些不負責任,可稍深思下的人都不會這麼想,畢竟王冶也有自己的立場,他已經盡力了,事發突然並不能怪他,他還有自己要做的事,就算是人命關天,王冶也有自己要堅持的原則,人不能太過於自私自利。

“就是這樣,我很抱歉。”王冶公然向單臻道出實情時就做好面對任何的責備,可在看了單臻好一會兒後,發現單臻並無意開口,所以王冶只好一聲不吭的離去了,因為時間緊迫,不容他再耽誤半刻,那名部下也尾隨著王冶而離去。

風靜怡走了,王冶也走了,房間裡只剩下單臻一人……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立場,因此不能要求誰一定要做什麼,王冶有自己的立場所以離開了,單臻因為有自己的立場而留在了這裡,那麼風靜怡呢?她是不是也是因為有自己的立場才選擇離開呢?

其實,最先從單臻生命中離開的應該是茵茵,單臻一直都很清楚茵茵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她卻離開了,單臻深知茵茵是自己怎麼也無法留住的,所以他選擇了放開;可是風靜怡呢?從一開始她就是留在自己身邊的,是自己一直將她推開,先是逃避著她的感情,再到如今無情的把她推向死亡的邊緣,想起風靜怡的身體狀況,單臻不由得感到全身毛孔都收縮了起來。

單臻一直以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子,一個是自己的母親,另一個就是茵茵,前者的離開單臻並未感到傷心,對於母親單臻僅抱著感謝之心,對於茵茵則是憐惜和珍愛;然而,這種想法僅僅維持到風靜怡受傷之前,回想起來,自己曾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開,可她卻頑強的留了下來,在他最空虛、最落寂的時候她的出現不知不覺改變了他;單臻一直想不通,風靜怡突然的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意義,最初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那樣的無憂無慮,而現在呢?單臻想起之前風靜怡那絕望的語氣,儘管沒有看到她那時的表情,可單臻仍察覺到風靜怡那虛弱無力的語氣中所隱含的悲痛與絕望……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兩年之約(4)

想到這裡,單臻忽的緊握雙拳,以前他只會為茵茵才會這樣失去平日的冷靜,現在又多了一個人,他不知道該為此而高興還是憤怒,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只是當他發現的時候就成了定局;單臻一直都有很好的自制力,他從不輕易讓人走進心裡,就是未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他一直認為茵茵才是唯一,而今呢?他要怎麼做?怎麼做才不會這麼煩惱?怎麼做才不會這麼猶豫不決?

感情的事總是無法預料的,因為那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就是兩個人單臻都已經不能自主,更何況是三個人?但是讓單臻忽略風靜怡的感受或是生死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單臻放開雙拳,轉身大步邁開。

樹林裡,一個纖弱單薄身影正在晃動著、步履蹣跚,不難看出她的身體狀況極差,突然,她的身體一個大幅度的晃動,整個人便前傾了下去,在倒地前她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樹,這才不至於讓自己倒下,不過卻順著樹滑坐在地……雨水打溼了她的衣裳,頭髮因雨水的關係而緊貼在臉上、十分凌亂,右手的衣袖的鮮紅十分扎眼,樣子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可她卻渾然不覺,只是靠著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嘴唇發紫、臉上更是毫無血色;也許走的太久,她疲憊的閉上了雙眼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休息,卻仍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不為所動。

半響後,那人睜開了雙眼,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十分的困難,於是努力的用手順著依靠的樹攀爬、吃力的站了起來,是什麼讓她在身體狀況極差的情況下還要如此努力的站起來呢?儘管身體狀況極差、儘管天仍下著雨,那人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拖著隨時會垮掉的身軀向前邁進,彷彿前方有著自己想要追逐的東西。

一步一步、不知道走了多久,像是走了很久,可實際上僅僅只是離開自己之前坐下來休息的地方而已;忽的,她突然站住了腳步,緩緩抬起頭仰望著空中,雨水無情的打在她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就這樣,她維持著這個自私僅片刻的時間,下個瞬間她便倒了下去。

不久後,一個身影在雨中向倒下的那人走進,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