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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謅一些粗俗語言,令在場者啼笑皆非,不知所以?一時支吾不及,她還臉皮賊厚,專橫跋扈,不甘敗下陣來。因為處境尷尬,沒有等到壽典完畢,她就趁人不備,偷偷地溜出大廳,並且私下裡僱了輛馬車,立即由城東趕往城南,急三火四地要與家人商量對策?

到了家宅門前,鄭蘭玉下了馬車,走進大門,直接就奔入上房。當時,蘭氏及其家人都坐在客廳裡閒聊解悶。看到女兒不期而至,她高興地迎上前去,拉著女兒的手,正想問寒問暖、嘮嘮家常?然而,沒有等到問及正題,鄭蘭玉就忍耐不住,憤憤噪噪地告訴家人;“在與莊潤田結婚前的頭天晚上,那輛載著鄭如玉屍體的馬車有了下落,那匹棗紅色老馬竟然跑到了車伕馮頭那裡。並且,得了天花病症的鄭如玉沒有死去,現在仍然還活在世上。”

全家人聽得訊息,感覺事情出乎所料,非常意外?都一時目瞪口呆、驚異的說不出話來。

蘭氏頓時瞪大眼珠,簡直不能完全相信?她陰惡著嘴臉,頗為質疑地猜忌說;“呃——那個該死的鄭如玉怎麼能夠沒有死去呢?在結婚前的頭天晚上,抬出屍首的時候,明明是看到她已經死了。怎麼——人死還能復生,這可是大白天見著鬼了?”

此時,鄭蘭玉滿腹牢騷,開始哭哭啼啼,擦眼抹淚,立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在莊老太爺大壽之日前夕,馮頭竟然趕著那輛丟失的馬車,從礦山後堡來到莊家,送來鄭如玉親筆書寫的一幅賀壽詞聯。這件事情足以證明;那天當晚,馬車擺脫了人為駕駛,將屍體拉到礦山後堡,鄭如玉一定是從頻臨死亡之中被人救了過來。現在,她和家燕一準是住在礦山的鄭家老宅,與車伕馮頭生活在一起了。”

聽到這裡,蘭氏感到有些始料不及?回想起鄭如玉死去的那晚,棗紅馬載著屍體失蹤的情景,再與這次送去賀詞的事情聯絡起來,認為事實如此、根本沒有另外的解釋?女兒受了委屈,她氣不一處,咬著牙根,詛咒般地謾罵;“難道鄭如玉確實沒有死去?臨近婚期,她患了痘瘡,臉上長著密麻麻的天花,假如若是沒死,也會烙下滿臉深深地麻坑。甚至會麻歪了嘴巴,麻塌了鼻子,麻瞎了眼睛,變成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醜疤癩怪了?”

蘭小鬼坐在一旁,先是沉默不語、一言不發。聽了講述之後,他慢慢地分析著情況,詳盡細緻地連聲詢問;“蘭玉,馮頭為鄭如玉送來了賀壽禮物,莊家人收到之後有什麼反應?莊潤田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如何?他們將會怎樣處理和看待此事?”

這個時候,鄭蘭玉仰起脖頸,有點得意地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馮頭趕車來到莊家的時候,正巧被我看見。當時,我一眼就認出丟失的那輛馬車和那匹棗紅馬,感覺車伕前來登門必有目的?幸虧我的腦筋反應挺快,立即就把送來的禮物從看門人的手裡截留下來。拿回房間,開啟紅色絲包之後,瞧見裡面是一幅賀壽詞聯,我滿腹嫉恨,立刻就把賀聯撕得粉碎、將之毀聲滅跡了。”

蘭小鬼心胸狡詐,詭計多端,根據思維和邏輯推理,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一時沒有想出應急對策,為了安撫家人的騷動情緒,則是慢然勸導說;“蘭玉,現在——就是鄭如玉真的還活在世上,你也甭用過份緊張。當時,她患的是天花重症,就是僥倖留下性命,臉上也會長滿麻坑,容顏大改。一個漂亮的閨女喪失了美貌,就會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所以,這一段時間,她一直躲藏在礦山後堡,就是害怕露出臉面、根本不敢出來見人了?如今,她派了馮頭去到莊家敬送賀禮,可能就是想要聯絡或試探一下,看看莊家人對待她的態度如何、能否還會再來娶她?況且,你已經把送來的禮物扣留下來,將之毀聲滅跡了,她與莊潤田也就聯絡不上,見不著面了。等到時間久了,你和莊潤田的感情日日加深,要是有了孩子以後,誰還有心思顧及那個滿臉麻坑的醜疤癩怪呀?你們就全當鄭如玉已經死去,不在人世了。她若是長期躲在礦山後堡,不敢出來見人,還不得抑鬱成疾,孤苦老死,就讓她在那個偏僻旮旯的地方自消自滅得了。”

然而,鄭蘭玉刁鑽蠻橫,嫉妒心太強,良心壞到了極點。只要鄭如玉還活在世上,她就會心裡緊張,感到精神受到巨大威脅,彷彿有種意想不到的噩夢正在逼近自己?她甚至認為;鄭如玉就是生長在自己心裡的一根毒刺,恨不得將其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除掉才能解恨。事到如今,騙婚的事情終將敗露,她非但不聽奉勸,反而仇恨倍增,並且放聲大哭,痛恨地宣洩;“姥爺,自打結婚的那天晚上開始,莊潤田就對我冷漠處置,不理不睬。直到現在,我們夫妻二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