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說完主人便頭也不會地走開了,留下司徒彥卿坐在原地發愣。
“飛羽。”他小聲地叫著,可主人早已消失在匆忙的人群裡。我隱身離開,來到了大堂,無力地擺設奢靡高雅,就算是桌上一隻小小的酒杯都是翡翠做的。我跳到房樑上只見慕貞右成輕抿了一杯酒,外面的僕人便大聲地念,
“有請苦寒大師上座。”頓時一影子到達了慕貞右成的鄰座。
“好快!”我心裡念著,看見一個和尚已舉起一杯酒,恭敬地說,
“慕貞兄,請。”
“好,素問苦寒大師來無影去無蹤,果真名不虛傳,請。”兩人舉杯共飲。
“有請天涯道人苦回頭。”突然,一把道劍直飛進來,隨後一身道袍,頭頂一髻的道士橫飛進來,一劍一人一上一下在桌前旋轉,接著那道士突然站穩,用力地踏了一下地面,那劍便飛進那道士背後的劍鞘。
“這是什麼爛招?哄小孩兒的吧。”苦寒和尚說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苦回頭。
“臭和尚,你說什麼?”
“哎,哎,二位莫傷和氣,今日是在下的壽辰,還望二位給在下一個面子,不要為了些小事壞了大事。”慕貞右成打了個圓場,可是他所謂的大事是什麼事?
“哼——”苦回頭心有不甘的坐下。不過和尚說話損是損了點兒,但說的是實話,的確很爛。
“有請一道痕——醉方休。”這次進來了一個衣著市井的男子,腰掛一葫蘆酒壺,頭髮散而不亂,乾淨整潔,一進門便行了禮。
“慕貞兄,有禮了。”
“有禮,請。”他坐下後,那和尚有不甘寂寞地說,
“醉兄,為何你不是醉著來的呢?以前的醉兄不管到哪裡可都是抱著一醉方休的想法,可是**之至的呀。為何現在卻如此登場啊?”那醉方休並未理會那和尚,徑自飲了一杯。
“有請百手毒人——佐清秋。”
“我來也,哈哈哈哈……”一陣尖細的笑聲灌進我的耳朵裡,那笑聲真令人不自在。隨後一個塊頭不大的人飛進屋裡到處亂竄,用手在每個人的杯子裡點了一下,然後迅速地坐下了。佝僂、侏儒、瘸子,少許花白頭髮的禿頭,真難為他還把頭髮紮起來。
“好身手。”慕貞右成誇道。
“不過,佐清秋,你在我們的杯子裡投毒算是怎麼一回事?”和尚不滿地說。
“哼——,老和尚,不知道就不要亂講,這是我足足養了六十年地巨蟒的膽沫,若不是慕貞兄壽誕,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誰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喝。”和尚不依不饒。話畢,佐清秋一口飲盡杯中酒,慕貞右成看了心無忌憚地拿起酒杯,正要喝,卻被和尚攔了下來,
“慢,慕貞兄,這是他的毒,自己喝了自然沒事……”
“老和尚,你說什麼?”佐清秋急得跳起來拿起柺杖,和尚也站起來取下脖子上的佛珠。
“佐兄,莫急,我喝便是,難不成佐兄遠道而來是為了在我的壽誕上毒死我嗎?坐,坐。”二人便不再鬧,慕貞右成也飲盡杯中酒。
“有請,炎舞娘子——素來香。”
“哇——”屋外傳來一片譁聲。只見你女子輕巧地飛進屋裡,落在門前,一陣幽香撲鼻而來,修長曼妙的身姿,稍暴露的寬大綵衣,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個女子被世事歷練出來的氣質,剛烈卻柔和。但是我總覺得她緩而輕的舞姿似乎只為某個人跳,那麼憂傷,充滿怨恨。舞畢。
“好,好……”屋裡的人無不稱讚,唯有醉方休喝了一口悶酒。
“小女子,素來香,獻醜了。”恭敬的一行禮。
“哎,姑娘不必拘禮,請坐。”
“謝慕貞大人。”素來香一坐下,就直視醉方休,而醉方休卻只是埋頭飲酒。似乎不敢抬頭面對素來香似的,相反的苦回頭卻溜著眼珠子盯著素來香不放。
“好一個大美人兒。”而和尚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素來香對道士沒說什麼,卻抿嘴一笑,對和尚說,
“喲,大師也吃葷啊?”說得和尚不知所措。
“姑娘說笑了。”
“好了,請最後一位貴客吧。”慕貞右成揮手讓門口的人傳話。
“有請望星谷的翛飛羽。”
“什麼?”我不小心叫出了聲,便飛來一隻酒杯。我飛快地溜出屋外,見主人愣著站在人群裡。
“誰啊?誰啊……”人群見主人未出現就議論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