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她故意放的,她打傷我,要我來告訴你讓你去找她,你要是不去,我主人也會沒命的,翛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你放心,我不會丟下姐姐不管的。”
“不對,慕貞璇花怎麼又那麼大的本事把他們三個都抓了,她不是他們三人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我問。
“你們那天走後,她就吸乾了慕貞右成的靈力,雖是一具屍體,但是剛死的人靈力尚未渙散,她一口氣吸乾了慕貞……啊……咳咳……”
“別急,慢慢說。”玲深深地緩了一口氣,接著說,
“她吸了慕貞右成的靈力,變得暴躁不安,像走火入魔了似的,把我們都打傷,抓走了。”
“那彥卿他們在哪裡?”主人焦急的問。
“慕貞府。”
幾時過去了,我與主人帶著玲嚮慕貞府飛去,路途中玲說,閻夫人本是萬魂附體結合而成才得以續命,當日苦見我剋制不住,逃到了別院去找他的師兄弟們,在我們走後就來把那片被我焚燬的土地淨化了,閻夫人的靈魂被一起淨化,導致魂飛魄散,化作腐屍一堆,珠簾的屍體也讓古榕寺的和尚給燒了。不過玲再三叮囑我們慕貞璇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會耍大小姐脾氣的小姑娘了,但是我想她一時間不可能把慕貞右成的靈力全部納為己用,頂多就是半個慕貞右成。主人大傷初愈,我還是要小心保護才是。
慕貞府。卻不再是盛況一片,雖門面上掛著白練,家丁也穿著孝衣,但是這個宅邸活像個活死人墓,沒有一絲生氣。
“他們在哪個位置。”主人問。
“在後院。”
我們一路飛到後院。天亮了,朝陽害羞地露出那一半紅彤彤的臉,那顆燈櫻樹的花都還殘留著太陽完全出來前的點點瑩光。可是樹上綁著一個昏睡著的人——司徒彥卿。他一身紅袍,一副新郎官的打扮,而慕貞璇花也一身紅袍上身的新娘裝束,裸露著香肩,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玩弄著手上珍貴的翡翠酒杯,乍一看還有一系著紅繩的小瓶子。那是什麼東西?
“妖女,我主人在哪裡?”玲生氣有著急的問。
“不用急,她還沒死,讓我先跟這位翛姑娘把賬算了。”她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酒,站起來走到樹下,一下子將酒潑到司徒彥卿的臉上,澆醒了他,主人似乎很緊張,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
“啊……”司徒彥卿似乎很累的樣子,睡眼惺忪。
“璇花,璇花,你不要殺他們,不要傷害他們。”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好啊,跟我成親我就放了他們。”
“不行,我心裡只有飛羽一個人,我不能跟你成親。”司徒彥卿邊說邊無力地搖著頭,他這是怎麼了?像中了什麼迷魂散?
“那我就殺了他們。”慕貞璇花突然捏住司徒彥卿的嘴狠狠地說。
“彥卿,彥卿,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主人焦急地喊。
“飛羽,飛羽,你在哪裡?”他還是搖著腦袋。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給他吃了焚心丹。”
“焚心丹!你給他吃了焚心丹,你不知道那種藥……”
“我當然知道。”主人的話被駁回了肚子裡。
“知道你還給他吃。”
“對啊,不過這藥性很慢,要一炷香的時間藥性才會發作。”
“你到底想怎麼樣?”主人定了定神說。
“很簡單,我們今天就比劃比劃,看看誰才有資格成為彥卿的女人。”
這是什麼意思?焚心丹是什麼東西?成為司徒彥卿的女人?慕貞璇花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時有一個東西飛快地從慕貞璇花的身後,乍一看是一頭巨蟒。
“啊,是主人。”玲驚叫道。仔細一看素來香和醉方休果然被那頭巨蟒綁著。巨蟒停下來,帶來一陣涼風。
“素姐姐,醉大哥。”主人叫喊著似乎被那兩個面色蒼白衣衫襤褸的人給嚇到了,話雖是過了,但是那種痛苦的表情讓我難以想象慕貞璇花是怎樣折磨他們的。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主人焦急地問。
“沒什麼?只是稍稍懲罰了他們一下。”
“妹……妹妹……快走……別……別管我……啊——”沒等素來香吞吐完,巨蟒又用力地捲縮了一下身體,兩人痛苦地大叫起來。
“主人。”玲大喊,快哭了。
“翛姑娘,翛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主人,救救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