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指望什麼大富大貴,可你偏偏毀了我,讓我走到了進步,你說我該謝你還是恨你?”
他絮絮叨叨停不下來,溫嬈愈發心慌,見他靠近,便大著膽子去掀他那塊面具,他沒有阻止,在溫嬈看清他的臉,面露駭色時,他得意的揚了揚唇。
“你瞧見了,是不是該想起來了。”
封頌的臉上有一片燙傷。
溫嬈認出來他是誰,但又開始遲疑,不確定他究竟是什麼人。
那年盛夏,封頌還不叫封頌,叫季風,是個街頭巷尾的小混混,有一天一個坐著繡花轎子的女人找上了他,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去做一件事情。
她帶他去認識一下目標長什麼樣,不必她指,他便從人群裡一眼就看到最亮眼的那個女子。
他認識她,玉雪閣的小當家,身姿妖嬈,每日能窺到她的時候便是她下轎後和上轎前,他每日都會窺視她。
他很高興的接受了對方要他做的事情。
她要他姦汙溫嬈,最好再殺了她,他手裡只拿了三百兩,事成之後,她會給他餘下的七百兩。
他坐在馬車上靜靜的等待獵物落網。
溫嬈慢慢向他走來,他便那般近的距離看著她,這個時候的她臉上還有嬰兒肥,看著他一臉迷茫,目光澄澈。
“你是誰?”溫嬈問。
“我是車伕。”他聽到了她的聲音,又輕又軟,還有點甜。
“我知道你是車伕,只是我從前從未見過你。”溫嬈有些惱道。
“管事安排我在這裡,我便在這裡了,您若是不用,我便將馬趕回去了。”他作勢要掉頭,她才急了。
“罷了,橫豎都是府里人。”她嘀咕了一句,便自己上了馬車。
那個女人做的很好,溫嬈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全都支開了。
他便悠哉地駕著馬車,將她帶到城外的破廟裡,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頓時有些熱血沸騰。
“出來吧。”他說道,只是說了一聲,裡面毫無動靜,他心一跳,掀開簾子才發覺她倚著車壁睡著了。
粉唇微張,長睫若扇,面板瑩透著淡粉,這樣的女子真是美麗的令他窒息。
那個指使他的人也同樣美麗清純,可他便不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樣的心跳加速,滿眼都只剩下對方。
他試著去親她的唇,見她嚶嚀一聲醒來,水眸中滿是驚懼,推開他迅速跳下了馬車,只是她太弱,他都不必追,便看見她摔倒在馬車旁,跳個車她還不小心扭到自己的腳,他在想,接下來動作是不是該溫柔些,說不定他會不小心將她撕碎。
他提著她的衣服將她拖進廟裡。
廟裡那堆火依然燒的很旺,這是他特意燒的,待會脫了她的衣裳,她冷了怎麼辦,所以他便堆了許多柴禾,燒得屋子裡悶著熱氣。
“你放開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開我。”她那般可憐的求饒,他差一點就鬆手了。
“我不要錢,待你成了我的人之後,我便帶你離開這裡,日後你要做我的妻子,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女人,我會待你好的。”他溫柔地撫著她的臉蛋,她面上絨毛未退,更顯青澀,沒關係,先得到他,剩下的七百兩他也不要了,他只要她便夠了。
他壓住她的身子,無視她那微不足道的掙扎,嬌小的身體在顫抖,發出嗚咽聲,在他聽來動人極了。
她的動靜越來越小,他以為她接受他了,扯開她的衣裳,親吻她的鎖骨,鼻間縈繞著她獨有的香味,他幾乎要醉。
他只抬起頭來,便看到她的目光泛著冷冽的光,而她的手,正拽著一根燒火棍,見他抬頭,便狠狠地向他臉砸了過來。
霎時,他只剩下了痛覺。
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他想伸手拉住她,可他看不見她人在哪裡,不要走……
再之後,他的臉腐爛化膿結疤,是她留給他的唯一的痕跡。
兜兜轉轉,她又落在他手裡了。
“如果那時候沒有意外,你應該是我的娘子了,我們的孩子也該滿地跑了。”他的胳膊比從前更有力,緊緊地箍著她。
溫嬈聽完之後,驚懼的看著他,“你分明是慕容句的死衛,你怎麼會……”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完全不知道他們還曾有過這樣的過往,她是慕容句的死衛,上一次公然在宮內擄走她去看成海人彘的人,警告她慕容句還沒死的人,可他瞬間又變成了昔日那個想要侵犯她的強盜,害她丟了玉雪閣的罪魁禍首。
她被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