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還敢打人!”另一個實習護士岔岔道。
她們說完都看向帶她們的護士,那位護士只搖搖頭,沒有說話,但眉頭卻是緊皺著的。
“你脖子用點紅藥水擦下吧!敏雅,你去拿下紅藥水。”那位護士叫了剛才說話的其中一位護士去拿紅藥水,對旁邊的護士說:“你們工作繼續。”
說完轉身投入工作中。
而科室外邊亂作一團,那個喝酒的家屬嘴裡一直嚷嚷“我兒子身體狀況我自然知道,不可能一下子就癱瘓的。”
十幾個家屬還將幾個胸外科的醫生全圍起來,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要醫生給個說法。
幾個醫生剛才已經把診斷的結果都說了好幾遍,但家屬他們認為是誤診。
旁邊幾個保安也耐心地將醫生的話複述給家屬聽,奈何他們都聽不進去,只顧扯著醫生的衣服,不讓他們回到診室裡面。
葉隨春剛從急診室出來,遠遠就看見胸外科外面圍了很多人,看這架勢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其中一位家屬,應該是病人的母親,看見走來個醫生,以為是來解決問題的,趕忙跑過去,撲通一下跪在那位醫生面前,“求求你救我的孩子。”
張谷語和周多琪站在另一邊看見上次那位帥哥被病人家屬給纏住了。
“白大褂就是帥!”周多琪的思維永遠跟別人不在同一條線上。
張谷語雖然贊同她的說法,但她還是挺擔心那個家屬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人。她的眼睛也因此牢牢盯著他。
只見男人還是面色未改,眼神不變,從容不迫地彎下腰想要扶起家屬。
好淡定啊!張谷語在內心感嘆起來。
一個保安強行將家屬扶起來,此時副院長帶著幾個主任來了。“我是這裡的副院長,有什麼事到辦公室說清楚,不要影響其他的病人。”
一大群人都轉移到了辦公室。而那個帥醫生被幾個家屬硬拉進辦公室,完全不管他胸口上掛著骨科的牌子。
“好想跟進去看看啊!”周多琪眼睛一直沒從葉隨春身上離開。
“你不管你的手了嗎?”張谷語在一旁提醒。
周多琪有點不甘,但還是壓抑住自己的好奇,跟著張谷語回到骨科室。
“骨頭並沒有移位,沒什麼大礙,回去的時候就要注意了。”醫生看完片子對著周多琪叮囑。
“謝謝醫生!”張谷語道完謝就領著周多琪回去了。
走的時候,張谷語還故意繞遠走經過副院長辦公室的路,可惜門緊關著,而且醫院隔音效果特別好,張谷語根本沒聽到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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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麼樣了?”葉隨音在看到網上流出的影片後,馬上打電話給葉隨春慰問下,打了幾次都沒人接,心不由得提起來,隔了半個鐘頭後再打一次才被接起。
“很好。”清凜的嗓音讓人聽不出情緒。
“我在網上看到你們醫院有護士被打,沒想到影片裡最後還有你!你會不會也被人打?”葉隨音不打算拐彎抹角了,還是直接問清楚好。
“不會。”還是簡短的兩個字。
“你不是被人拉進去嗎?”葉隨音不依不饒。
“副院長跟她們解釋我是骨科醫生,不關我事。”
終於說了句比較長的。
“然後你就出來了。”葉隨音狐疑地問。
“對。”
“感覺好沒勁啊!”葉隨音悶聲悶氣地說。
“我現在在上班,掛了。”
“誒,等下,喂,喂,嘟嘟……”葉隨音無奈地接受通話結束。
其實葉隨春並沒有那麼快就能出來,那位家屬幾乎眼裡看不見其他人的,纏著他問東問西的,而且問題還是無關孩子身體健康的。
葉隨春面對他們也不著急,全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以及加上惜字如金的回答方式讓她們有點挫敗,不然她們還會繼續問下去。
他們明顯就是要來敲詐醫院,想借著誤診要求醫院賠錢,不賠錢就一直鬧,也不管孩子真正的死活。
這種情況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副院長跟家屬打著太極,他自然知道他們的目的。家屬多次將話題引向醫方賠錢上,而他卻跟沒聽到似的跟家屬說明他們可以再進行確診。
家屬開始不耐煩起來,剛才那位喝酒的家屬也蠢蠢欲動。
“這是最我們院裡胸外科的權威專家了,我們可以讓他再確診。”副院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