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在作祟而已,其實她就是嘴巴毒,心腸卻很好,在她搬離我們宿舍的那晚,她看見你和那個女孩在一起不理她,她哭得特別傷心,嘴巴卻還是不依不饒。
我知道,我們都太驕傲了,太看重自尊了,可仔細想想,面子,又到底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呢?我敢向你保證,純飲現在一定很後悔,可又不想向你示弱。”
“表姐,我和那個女孩沒什麼,我只是在拜託她……”
孔孜聽魯恆叫自己一聲表姐,笑了,“你既然叫我一聲表姐,我就相信你和那個女生沒事,至於你和那個女孩到底什麼關係,和我無關,我只關心你和純飲的情況。
你啊,快點去找純飲吧,再不找,她就會在原諒你的時候多一件刁難你的事的。”
“好,對了,她從你們宿舍搬出來了?”
“恩,我的錯,拜託在你認錯的時候也幫幫我說說好話吧。”
……
“再叫聲表姐來聽聽,哈哈……”
……
☆、友情無敵
當孔孜下班回到宿舍看見那個扎著羊角辮蹦裡蹦外朝自己揮揮手甜甜笑著的可人兒對自己的那句:“嗨,孔孜。”時,突然覺得,人們口中稱之為美好的事或物,是常伴自己左右,直到某一天一直被忽視的事或物在那一剎那給自己帶來的感動嗎?
因為這一刻的孔孜是第一次感受到‘美好’所帶來的美好。
“嗯……嗨。”短短几個音讓孔孜的鼻子差點發不出來。
擁抱時那種熟悉的手感讓自己很依賴,軟軟的,暖暖的。
“哎呦,我說,小三,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從我的脂肪上拿走,我養它們二十幾年,自己都捨不得扭,哎呦,疼,疼……”
除了思念,還有安慰,一切慢慢的在變好。
五月,你快點過去吧。
“這麼說孫教授他們馬上就能回校嘍?”楊螢在廚房大聲喊。
“恩,我爸媽的主治醫生說其實他們只是皮外傷,主要是年齡大了受到驚嚇所以精神不好,我媽恢復的比較快,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