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留著自己吃吧,我們出去買東西都方便得很。”
“就像清兒說的,我們夫妻也吃不完這麼多東西,再說了,你們剛實習,錢省著點花,你們和清兒都是一般大,我們夫妻都把你們當自家孩子看,可別說得這麼客氣啦。”孫清媽媽看著孔孜笑了笑。
“就是,就是。”孫清不客氣的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平時也曾應孫清的約去過她家做客,孫教授夫妻是很和善的人。
又寒暄了幾句,問了問孔孜的工作和宿舍其他幾個人的近況,孫教授就要回去了,孔孜給送到了樓下。
剛出宿舍樓大門,吳教授拉著孫清的手拍了兩下:“清兒啊,今天你回去吃吧。”
孫清考慮了會,點頭說:“好吧。”
孔孜跟在後面。
孫教授已經坐進了車子,孫清轉頭對孔孜說:“那你上去吧,我今天回家吃。”
孔孜點頭說好:“我等你們走了再上去。”
在T字路口處不知從哪來了一塊石頭,有一個足球那麼大,將路分了個‘三七’,車子停在左前方的路上,孫清和吳教授走的右邊‘七’,繞了一點路,多走了幾步,孔孜一直跟在後面,想著超近道,走在她們前面,幫開車門,就選擇了近一些的‘三’,可一個沒注意,臉上還掛著笑呢,不知踩到了什麼,又偏偏只踩了一半,整個身體向左倒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吳教授和孫清忙扶孔孜起來,孔孜看了看左手心,摔破了皮,只好給孫清右手讓她拉自己起來。
孫清問:“怎麼回事啊,怎麼就摔了一跤?”
孔孜本覺得有點丟臉,摔了這麼一跤,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臉通紅:“沒,沒事。”可剛要站起來,眉頭又緊了緊,“哎呦!”
“怎麼了?”孫清一臉緊張。
“腳,好像崴了。”孔孜疼得厲害,彎下腰看了看腳踝,果然紅腫了。
吳教授扶著孔孜,說:“你先起來看看能不能走,傷的怎麼樣,要不送你去醫院吧。”
孔孜試了試,還是可以走的,雖很疼,但比剛才好了一點:“不用了,就崴了一下,感覺比剛才好一點了。”這時孔孜看見孫教授也從車上下來了,忙說,“吳教授你們快走吧,我沒事的,緩一會就好了。”
孫清看著孔孜好像也不是特別嚴重,說道:“爸媽你們走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得扶孔孜上樓,應該沒事的,要是嚴重了我再帶孔孜去醫院。”
孫教授夫妻又陪了孔孜會,聽孔孜說覺得痛楚小了些才放下心來離開。
孫清扶著孔孜上了樓,又拿了冰袋敷著,孔孜覺得好了不少,但走路還是會有一根筋牽扯著。
在這期間楊螢和純飲回來了,少不了幸災樂禍的說了幾句。
幾人正說的熱鬧,孫清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嘀咕了一句:“誰啊。”
楊螢和純飲還在打趣孔孜呢,突然就聽見孫清大叫了一聲。
“什麼!!!”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三人看去,面面相覷。
等孫清掛了電話,手足無措的找錢包要出門。
楊螢攔在了門口:“孫清,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孫清好像才看見楊螢,雙手緊緊抓住楊螢的手臂,眼淚一直流:“我,我爸媽出車禍了。”
直到這一刻,孔孜也無法預測到一切都在2016年的5月1日那天起,脫離了原來的軌道,物是人非。
孔孜每每回想起這一年5月發生的事,心裡都會問,若當時自己走的是右邊的路,自己腳沒有崴,孫清沒有扶自己回來而是陪著孫教授回家了,那麼,之後的事就不會發生了,是不是?
孔孜回憶起這一個月發生的事,稱它為——黑□□。
☆、接二連三
當宿舍的所有人都到醫院,天已經黑了,捷澤來的時候,孔孜正坐在孫清旁輕撫安慰她,每個人都面色沉重,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手術室門外等,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等孫教授吳教授出來。
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終於結束了,醫生說了些情況,傷勢不是很嚴重,只是患者年齡大了,最重要的是術後修復。
裡裡外外,忙忙碌碌到了深夜,在孫濤和孫清的一再推託下,孔孜眾人才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幾人多次去看望,在這期間吳教授和孫教授已經醒了,才得知原來那天從孔孜這裡離開後回到了家,孫教授兩人覺得有些空蕩,便決定開車出去吃,誰知在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