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解決後又洗刷乾淨,才回了宿舍。
☆、暖心捷澤
快22點了捷澤才回到公寓,開了門脫了鞋就躺在沙發裡,腳搭在茶几上動也不想動,開著電視眯了一會,時間‘嘀嗒,嘀嗒’而過,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臨睡著之前靠著最後一點殘存的意識支撐起了身體,打算去洗漱。
醒困時連打了兩個哈欠,一滴水從左眼角滑了下來,打著哈欠閉著眼用腳在茶几上橫掃,幾個來回下來都沒碰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才睜開眼眯著望去,果然沒有,無奈只好淚眼婆娑的去尋找,心中頓覺荒涼,累成這般狗樣,想抽張紙擦擦眼淚都找不到,唉!
下意識轉頭去看飯桌上,果然一個抽紙盒安安靜靜的放在那,無奈只好起身,趿拉著拖鞋去拿。
捷澤擦著眼淚,心裡嘀咕,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拿到茶几上了,怎麼又跑到桌子上來了,這隻有孔孜吃飯的時候才會拿過來擦擦桌子,飯後擦擦嘴,可今天孔孜沒來啊,這……說到孔孜,好像忘了什麼事,對了,孔孜生病了。
捷澤眼睛瞪得嘀鈴鈴大,睡意瞬間蕩然無存,捷澤快步走到門口又穿上外套,關了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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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教室居住樓 23點
正在臺燈燈光下整理案件檔案的楊螢聽見了隱隱的敲門聲,透過身後的門縫向外望去,純飲和孫清在看電視也還沒睡,聽到了敲門聲,純飲起身去開門。
楊螢納悶,這麼晚了會是誰。
只見開門回來的純飲也一臉詫異的看著來人:“我當然知道你是來看孔孜的,我是說你這麼晚找孔孜有什麼事?你們吵架啦?”帶著點打探的語氣。
四月的夜還是相當冷的,把捷澤的臉凍的通紅:“沒有,孔孜不是感冒了嘛,我今天一天也沒見她,所以過來看看。”
“孔孜感冒了?我怎麼不知道?”孫清疑惑。
楊螢看清了來人,也聽見了捷澤的話,趕忙出去,順帶把門關緊,別把已睡著的孔孜吵醒了。
“你回來的晚,當然不知道。”楊螢倒了杯熱水給捷澤,“外面冷吧?”將話題岔了開來。
楊螢除了從今天回來的孔孜問的問題中瞭解了些孔孜為何精神不好,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孔孜向捷澤撒了謊的人。
“冷,特別冷。”捷澤接過水杯,點了點頭。
“孔孜已經睡了,其實就是一個感冒,你不用這麼晚再來的。”
捷澤連喝了幾口水,身體暖了不少:“上一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孔孜生的那場病剛開始也只是感冒,所以不放心來看看。”
“哦,上年那場病生得是有點怪,其實孔孜的身體素質一直都很好的,這次應該不會那麼嚴重,我晚上會多照顧的。要進來看看嗎?”
捷澤點了點頭,藉著微弱的檯燈燈光,捷澤看見側睡著眉頭微皺的孔孜,不知在做噩夢。還是睡得不舒服,捷澤掀開被子,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蜷縮著腿,捷澤強行把孔孜腿拉直,將孔孜身體扳平躺在床上,才又幫著把被子蓋好。
轉頭看見旁邊三個‘小姨子’才想起來原來還有三個電燈泡,解釋道:“她就喜歡這麼睡,這睡姿特別累。”不尷不尬。
這三個也不說什麼,就互相看看,一臉‘我懂,不用解釋’的表情。
捷澤的俯下身用額頭抵著孔孜的額頭測了會溫度,確實沒什麼問題,就要道別。
“捷澤,天這麼晚了,不如你今天住在這裡吧,你就和孔孜一個屋子,我今晚和純飲或者孫清一起睡就行了,都快凌晨了,你回去也睡不了幾個小時了。”捷澤順著楊螢的手,看見牆上的表,確實,還有一刻鐘就要凌晨了。可自己一個大男人住在女生宿舍裡太不自在了。
純飲看出了捷澤的猶豫,打趣道:“哎呀,害羞啊?又不是第一次和孔孜同床共枕,我們懂得。”
捷澤‘呵呵’苦笑兩聲,眼盯著孔孜看,心裡抱屈:“你們可別誤會我了,這個小氣的可從來沒讓我碰過。”
有時孔孜要是在捷澤公寓待得太晚了,也會在捷澤那睡下,雖捷澤也曾無視過孔孜的警告和條例,孔孜也有意識鬆散,意亂情迷的時候,可每次孔孜都會在緊要關頭讓捷澤‘剎車’,這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想,不能說出來。
最後捷澤思慮過三,還是留了下來,楊螢將純飲和孫清趕回到個各自的臥室,將工作場所更改到了客廳,真正到了深深夜,終於整理好案件的楊螢起身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