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臨,想吃什麼味的,要嚐嚐我們店裡新口味,奇異炫果嗎?”
“要嗎?”
“不要。”
捷澤轉頭看向正在仰頭看列單的孔孜。“那要什麼味?柳橙?”
“芒果吧。”
那女孩立刻手腳麻利的拿出蛋筒,挖了個冰淇淋球放在上面,“這樣可不行哦帥哥,作為男朋友,在女朋友放棄嘗試新口味後應該馬上報出她最喜歡的味道才對,不然女朋友會生氣的。”最後放上巧克力豆做點綴,“給,芒果冰淇淋一個。”
孔孜接過冰淇淋:“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你誤會了。”
“啊?哦,沒事,沒事,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不是。帥哥,你要什麼口味?”
孔孜面對這個能說會道的生意人有些詞窮,鬱悶的轉身出了亭子往站臺走去。
☆、華燈初上
當捷澤從冰淇淋亭子出來後看見的是這一幕:孔孜右手拿著咬了兩口的芒果冰淇淋,奮力追逐一輛義無反顧駛向下一站的‘116’路公交車,這位美女看著那輛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公交車心有不甘,右手下意識的向前揮去,不過,顯然孔孜忘了手上拿著什麼,於是……一個芒果味的冰淇淋球打在了那輛即將要轉彎的‘116’路公交車的後車窗。
孔孜看見一個坐在車後面的女生回頭望著那個冰淇淋球和盯著拿著蛋筒的自己,表情豐富,一臉詫異。
孔孜鄙視自己過於淡定的反應,做了這麼不道德的事情之後關注的竟然是一個人的表情豐不豐富。
“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毛爺爺,原諒我吧,阿門!”然後轉身,像一個做錯了事之後躡手躡腳回房裝睡的三歲小娃紙一樣,小心翼翼走回了站臺,自欺欺人。
捷澤心情很好,特別是看到孔孜那一副做錯事,深一腳,淺一腳,雙手放在兩側,一扇一扇,如同一隻……小天鵝?哦,不不不,這不是小說,沒那麼多浪漫的比喻,是的,像一隻唐老鴨,一晃一晃地向自己走來。
在很久之後的某一天,捷澤告訴孔孜自己對於當時孔孜種種表現的真實看法之後,招來了孔孜的一記白眼:“唐老鴨?就是那個‘嘎嘎’的唐先生?哈!哈哈!開玩笑,我告訴你本小姐怎麼得也是個白天鵝,懂不懂?”
然後看著捷澤似笑非笑搖了搖頭,“但走路就是一搖一擺的啊。”氣得冒煙。
不過,這是後話了。
————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孔孜和捷澤就坐在站臺上等車,身邊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唯有孔孜一直坐在那裡,而捷澤,已經買了第三個冰淇淋了,伸手遞給孔孜,此時,站臺上一個人也沒有。
“喂,捷澤,你為什麼買那麼多冰淇淋給我,加上剛才飛出去的那個,這個是你今天請我吃的第四個冰淇淋了。”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要想讓一個女生停住她不停嘮叨的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不停的吃。”
“怎麼?嫌我嘮叨?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剛才要不是你從小亭裡出來的這麼慢,我們會趕不上那班車嗎?我們會浪費兩個小時在這裡等車嗎?你會聽我兩個小時的嘮叨嗎?這都是有因果關係的好吧!我的冰淇淋還飛了呢……”
“所以補償你三個冰淇淋了啊。”捷澤的一句話熄滅了孔孜的煩躁。
這就叫吃人家的嘴軟?領教了……
“好吧。”舔了粒巧克力豆,‘嘎嘣嘎嘣’。
“不要為了已經過去的事情而計較,能挽回什麼嗎?”
孔孜偏頭仰視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捷澤,然後低頭繼續吃。
然後,就沒看見捷澤嘴角的那個……偷笑。
夕陽被這個城市的大廈遮住了光彩,人們早已忘了‘夕陽山下’的概念,人們就如同一隻坐在井底的青蛙,看著用科學技術搭建起來的‘井壁’上的那一小塊天空,心滿意足的活著。
太陽,它每天都在升起,落下,從不在乎可曾有人仰頭對自己微笑。
天漸漸得暗——
“我等的真的有點心煩意亂了。”孔孜抬頭看了看天空,月牙已升起,就掛在前方,“對了,你說你和李珊的男友樊琅是發小?那他和李珊怎麼樣了?”
捷澤看了看手錶,快七點了:“他家裡把樊琅的訊息封鎖了,我也不知道。”
“那他真的和李珊分手了嗎?”孔孜問過之後就後悔了,太過唐突,管得太寬。
幸好,捷澤像沒聽見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