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尋死?!”卓少楊只能想到這個假設。
“不,我想,她是不願意和我們扯上任何關係,所以我的藥,你的衣服,她一件都沒有帶走。”幸給出了合理的解釋,這樣“心狠”的女生,他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她有這麼討厭我們嗎?!”卓少楊無奈的說道。
“她不是討厭,只是不想接觸。”話雖是回答卓少楊的,幸卻是對著嶽凌說的。如嶽凌所說,她,討厭黑道,不管是誰!
“那嶽凌,你趕緊去找啊,一個女生,又受了傷,這麼危險,你還待在這兒幹嘛?!”卓少楊不解,剛剛不是還風風火火的要找她問個清楚嗎,怎麼現在卻又坐這兒發呆了?!
一直沉默的嶽凌,眼神焦距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不願出來。
“還有必要麼?!”一聲微不可聞的說話聲傳來,在這寂靜的夜晚,輕的似乎出現了幻聽。
卓少楊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嶽凌,不敢想些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隨即看向幸。
“放棄了?!“
“你想清楚了嗎?真的不再去找她了/?!”幸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畢竟一旦真的決定了什麼事,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嶽凌對莫言的這份感情,來的不容易,他不希望是這個結果,他不想嶽凌將來後悔,嶽凌從小過的什麼日子,他最清楚,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了陽光,卻又再次墜入黑暗中,離開莫言,他便再也不是嶽凌了,至少,已經不是原來的嶽凌了。
“不了。”又是很輕的話語,沒有一絲底氣,整個人頹廢的沒有一點活力。
嶽凌站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步一步走的很吃力,很決絕。
邁向門口的腳步驟然一頓,嶽凌茫然的看著阻擋著自己腳步的,橫在手臂上的手的主人,幸拉住嶽凌,眼神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嶽凌,想要看清他眼裡真正的想法。
“你還記得當初我在美國傷心欲絕時,你對我說過什麼話嗎?!”幸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嶽凌呼吸一窒,異樣的眼光看著幸,幸卻目光灼灼。
'149。149 往事'
幸在美國考的醫學博士,可惜這個華人在美國過的似乎並不是那麼一路順風。幸在美國,愛上了一個華人女孩,叫夏暖,兩人同是華人,這親切度更是加了分,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後來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感情,幸很喜歡這樣一個溫暖的女孩,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夏暖很熱情,很有活力,從來都不會覺得累。
兩人在一起了一年,幸越來越喜歡夏暖,只要是夏暖要求的,不管是什麼,他都會答應,可是後來,他發現夏暖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每天也不再膩在幸身邊,開始無緣無故的失蹤,對幸發脾氣,甚至惡言相向,幸以為是自己忙於學業而忽略了她,所以她才會發脾氣,幸也感到很愧疚,直到後來,在大街上看到夏暖和另一位金髮藍眼睛的男子接吻時,他才知道,不是他做的不夠好,而是她變了心。
自那以後,幸開始夜夜買醉,荒廢學業,他很心痛,為什麼自己對她那麼好,她還要喜歡上別人,他付出了所有的真心,最後,卻換來致命的一擊。
幸喝醉後去找夏暖,想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對他,夏暖卻說了一句讓幸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話。
“幸,愛情不是隻有一方無條件對另一方好就能維持的,我的熱情一句對你用光了,它是有保質期的。”
夏暖走到幸的身邊,用以往在他身邊的溫柔語氣說道:“幸,你跟本就給不了我想要的!”
同樣是從前在耳邊溫柔的聲音,此時說出來的話,卻如寒冬臘月的冰刀,一層一層的割著脆弱的心。
幸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傷人的話了,相愛了一年,付出了所有,得到的卻是對方的一句給不了想要的,任是誰,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幸開始酗酒,變本加厲,脾氣也變的暴躁無常,整個人都變了,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關心,每天以酒為生,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痛。
嶽凌聽說後來到美國,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個幸,昔日當中,最穩重,最溫潤的男子,一夜之間變成了滿臉鬍渣,醉醺醺的酒鬼,視覺衝擊可是不小的。
可憐幸喝的昏天暗地,連嶽凌是誰都分不清了,滿嘴的胡言亂語,嶽凌就生氣幸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一氣之下,便將幸拖出去揍了一番。
清醒時,幸就不是嶽凌的對手,別說醉酒了,而且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