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的手,情深似海的說:“一想到你那時一心求死,卻智障的從視窗跳下去時,我只愣了三秒便懂了自己的心。聖愛,你的智商深深感動了我。”
說著他握拳撞了撞自己的心臟位置,鄭重的宣佈:“所以本少決定了,此生都會記住你縱身躍下時給我帶來的感動,‘愛’你到底。”
第18章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我半眯著眸不理會他,他興許是覺得無趣,便也終於不再逗弄我。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和安瑞東分手。宋聖愛,我還真沒見過比你性子更烈的女人!”他說得咬牙切齒,似愛又恨。
我嘲諷了句:“我也沒見過,像封少這種狂妄自戀之徒。”
他半真半假的說:“我看咱倆都是極品,挺登對的。不然怎麼會湊一塊兒去?”
“別,封少流著金貴的豪門之血,我低賤骯髒,怕弄髒了您。”我閉上眼不再看他。
他自動過濾掉我的話,沉聲說:“照片的事情,我們之間扯平了。你安心在醫院裡養傷,過兩天再來看你。”
聽到關門的聲音,我才睜開了眼,側頭盯著緊閉的門半晌,思緒萬千。
扯平了麼?封紹欽的性子看著挺豪的,從前陌路相逢,他也不顧身份地位出手救我。所以我一直以為,他雖然性子壞,卻對人一視同仁,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經過這件事,我無比深刻的明白,環境造化一個人,哪怕他沒有刻意去看輕誰,但骨子裡的傲氣不可消磨。
誰說人和人平等?人和人生來是不平等的,有的人含著金湯匙出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有的人出生貧賤,流離失所沒有依靠,就像我。
封紹欽和安瑞東是同一類人,我哪怕裝得再像,在他們眼中,也只是披著鳳毛的野雞。
心中頓時憋得慌,想哭,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之後封紹欽沒有再來過,待我養好傷回到封家時,已是兩個月後,家裡換保姆了。
偶爾聽到家裡做工的人八卦,說是之前的那雲姨被人打斷了兩條腿再也好不了,封太太給了些錢打發她回老家了。
我下意識便覺得這事兒是封紹欽乾的!然而在我還沒有落實這事兒之前,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入了我的手機。
電話接通,那端竟是安瑞東的聲音,帶著焦急。
“宋聖愛!你把瑞嬌弄哪裡去了?!”
我不由得眉頭一蹙,心情千迴百轉,說:“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那寶貝妹妹,如果她不見了麻煩你撥個110報警,打我這來完全沒用。”
安瑞東急瘋了,雖說這個妹妹性子實在不怎麼討喜,可他就這麼個妹妹,家裡寶貝得跟什麼似的,被人捧在手掌心到大,沒受過一點委屈。
我就奇了怪了,我天生是不是比他妹妹命賤,就該所有的委屈我來受?以前跟他交往,沒少讓我遷就她這裡,遷就她那裡,就差沒給他妹跪下嗑頭請聲安了。
“不是你還有誰?我真是錯看你了!以前我總覺得是你太倔了,現在看來根本是你冷血無情!”
“安、瑞、東!!”我被逼急了,衝著電話那端吼了聲,狠抽了口氣顫抖著身子說:“我沒有把你妹妹怎麼著,你要真覺得是我乾的,現在就報警都行,以後不要再打給我。”
我結束通話電話,緊扣著手機,雙肩無法自抑的顫抖,淚如雨下。我死命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直到嚐到嘴裡的血腥味兒,我想只要忍一忍,淚水就能倒流回去。
冷靜下來後,我細細回想著前因後果,他妹妹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沒有一點風向安瑞東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我。
再三思量之後,我換了身衣服,行動有些不便的拄著柺杖下了樓。
封太太正在和一個老朋友挑著桌上的珠寶手飾,看到我下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卻還對我強拉出一個微笑。
“聖聖……聖愛,你出去啊?”
我錯鍔的眨了眨眼,這前後反差太大,一時間有點兒吃不消。我輕應了聲,轉身正準備離開。
“你現在腿不方便,叫老趙開車送送你。”
老趙是她平常的私人司機,猜不出她此刻打是什麼主意,但我確實現在挺不方便的,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
我讓司機將我送到了封氏集團樓下,當然,我不是來找封紹欽的。而是找舒清遠。
前臺小姐並不認識我,只是冷著臉告訴我舒經理不在。我正想著該怎麼辦時,卻看到另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車裡走下,大步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