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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特麼是什麼玩意兒?也想管我?!我媽在的時候,你連提鞋都不配!管我?”

“你!你!!”封紹欽的後媽氣得渾身顫抖,一邊裝腔作勢的掏出手機,一邊哽咽著:“好,你等著,我這就給你爸打電話,我給你爸打電話!我是後媽,我治不了你,你不把我放眼裡,你爸總治得了你!”

他後媽情緒激動的打著電話,可久久沒人接。封紹欽邪痞的笑了笑,自若轉身,從一個牆角拿出根高爾夫球杆出來。

見他這陣勢,這仨女人身子狠狠抖了抖。

“你……你要幹嘛?!”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默默的退到了角落裡,靜觀其變。

第7章 這女人就是我媳婦兒

擺球,放好,瞄球,揮杆。‘砰’——!桌上的花瓶準確無誤被球擊碎在地,母女倆嚇得抱成一團尖叫了聲。

他後母嚇得一抖,手機差點滑落,又狼狽接了個滿懷。

繼續擺球,揮杆。這次的球直接從他後母的梳起的髮髻上飛過去,又是一陣尖叫,砸下了牆壁上的一幅油畫。

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球技,球杆點了點地面,邪惡的視線掃過抱成一團的母女倆。

擺球,揮杆,球從那玲玲的面門擦過,大廳的吊燈就砸落在他們不遠處。

‘哇’的一聲,玲玲放聲驚恐的哭出聲來:“媽媽,我要回家!”

而他後母這個電話一直沒有接通,警惕的盯著封紹欽,生怕他會對自己出手,就在封紹欽優雅的在地板上擺出第四個高爾夫球時,這仨女人逃也似的跑出了別墅。

封紹欽輕輕揮了下球杆,不痛不癢的說了句:“慢走,不送。”

我的視線跟著小白球而移動,碰到了一雙高檔的鱷魚皮鞋,停了下來。那人彎腰撿起了小白球,走向了封紹欽。

“封少。”

來者是個三四十來歲的男人,戴著金邊眼鏡,西裝革履,一派從容優雅,乾淨利落。

封紹欽將自個兒狠狠丟進真皮沙發裡,大長腿架在了琉璃茶几上,舒了口氣:“這個紀玲玲估計八輩子都不會想嫁我了,爽!!徹底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男人支了支鼻樑上的眼鏡,問:“封少,請問那位小姐……”

封紹欽這才將視線落定在我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我八風不動的站在原地,迎著他的視線,面無表情。

他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我朝他翻了個大白眼,徑自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說實話,我累極了,只想找個能躺屍的地兒。

封紹欽沒料到我會徹底的無視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咬牙切齒:“你這女人真是……!”

眼鏡哥強忍住笑意,那好看的唇都快扭曲成了s形,估計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掃他家封少面子,新鮮有趣得緊。

封紹欽半真半假的給眼鏡哥介紹著:“清遠,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我媳婦兒。”

滾犢子,誰你媳婦兒!我連白眼都懶得瞥。

“啊?”眼鏡哥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封紹欽語氣有些疲憊,躺在沙發上問了句:“媳婦兒,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宋聖愛。封少,我累了,想睡。”

“噗~聖愛?哈哈哈哈哈……”

我冷著眼盯著他,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笑罷,封紹欽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一身懶骨,有些含糊的說:“清遠,給我家媳婦兒‘聖愛’安排一間房。”

泡了個澡,我整個人從所未有的放鬆了下來。經過這些事情,悲傷似乎漸漸淡去。愛情在生活面前真的好脆弱。

當生命一次次受到威脅時,人根本不會去想什麼愛情。情啊愛啊,都是閒出來的。

那是我這半年來,睡過最好的一次覺。沒有做夢,也沒有半途醒來。一覺睡到大天光,洗漱好後,我將被子與睡袍摺疊整齊,悄悄離開了封紹欽的別墅。

才剛從封紹欽的別墅出來,一露面便被一群人給攔住了。那些人對我還算客氣,沒有動手,只是說有個人想見我。

我被動的跟他們走了,一路上一直想著這個想見我的人會是誰?

青爺?安瑞東?還是放貸的頭目?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家高檔的養生館,這家養生館不對外開放,據說只招待上流社會的一些名媛和貴婦。

踏進這金碧輝煌如同宮殿般的地兒,還真有點忐忑不安呢。我的腳步在一間室內溫泉停下,只見溫泉邊坐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