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封少?你又要多管閒事呀?”女伴一指戳著他的心口發著嗲。
他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說:“我覺著她長得像一個大明星,漂亮!我喜歡!!”
人群發出一陣鬨笑,帶著嘲諷與不懷好意。
女伴繼續發嗲:“封少,你不是吧?這麼多的紅粉知己還不夠,連這種下賤的都不放過?”
女人話音剛落,一道響亮的巴掌聲貫穿所有人耳膜。
笑音戛然而止,這一巴掌,只怕是把所有人的臉都打了。
他傲漫的揚著聲調,怒斥:“你說什麼?下賤?!你是這罵我的眼光不好使?”
“你!你,你……”
“我?我,我什麼?連句話都說不好,怎麼當網紅?滾蛋!”
“封紹欽!你太過份了!!”女人掩面委屈的跑開了。
我想笑,可是連笑的力氣也沒了,他怎麼不去演戲?白瞎了這麼好的演技,內心戲這麼豐富,從眼神到眉梢再到肢體動作,連貫得無懈可擊。
他把鑰匙一把丟給了一旁的保安:“開我的車,送她去醫院,該怎麼整怎麼整,費用找我報銷。老子有錢!”
“那封少您……怎麼回去?”
他沒理會,徑自轉身點燃了一支菸,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兒,吊兒郎當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封紹欽?封少……我記住你了。
他們把我送到了醫院,直到病房只剩下我一人,才放下了全身的戒備,身體很累,意識慢慢離我遠去。
小護士來給我換藥時,一臉嚴肅:“我說你,知道自己病成什麼樣子嗎?剛小產完就這麼折騰,你不要命了?”
我咬著手上的倒刺,雙眼失焦盯著某處,像個失心的瘋子。
小護士縮了縮肩膀,試探性的問我:“某小姐,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我們病歷上……需要做個登記。”
“宋聖愛。”
“啊?啊!好的。”小護士確定我精神正常後悄悄舒了口氣。
臨前,小護士將一個信封遞給了我,說:“這是送你來醫院的那個人留下的。”
我反應緩慢的側過頭,視線定格在她手中的信封上,伸手接了過來。
待小護士走了之後,我開啟了信封,只見裡面塞了六千塊錢。我咬著唇,身子不住顫抖,淚水砸溼了信封。
在醫院裡住了整整大半個月,身子調養得差不多了便出了院。
我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想要遠遠離開這個城市,但是我沒錢。雖然現在如此落魄,但這裡還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正在我站在十字路口,不知該往何處去時,命運已經毫不客氣的為我做出了選擇。
“抓住那個女的!就是她!!”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調頭就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頭髮被人狠狠揪住,疼得一陣陣發麻。
我嘶喊著:“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再不放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哈……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妹妹欠了錢跑了,留下你的資訊,說你是她姐,可以為她還錢!”
“啊——!!!”我心中所有的憤怒和壓抑一下子爆發出來,像個瘋子嘶吼著:“啊——啊——!!我沒有妹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我什麼都沒有!!!”
這些人像是冷血的怪物,猙獰的笑著:“沒關係,還錢的辦法有很多!”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家高檔的酒吧,在暗不見天日的屋子裡關了好幾天,漫長的孤獨還有黑暗,就像一隻張大血盆大口的野獸,似乎要寸寸將我撕裂。
我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最終崩潰。拼命的敲打著牆壁與門,求他們放我出去,只要放我出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一晚,這裡來了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讓我搞定這個老男人。
我穿著俗媚被帶到vip貴賓卡座,那男人看上去五十出頭,給人感覺很精幹。
u型真皮高檔沙發vip卡座,比二樓酒吧包廂不會便宜,更適合看t臺show。
老色鬼看到我那張算計的狐狸臉舒展開來:“來,坐我身邊。”
我應順坐下,他時不時的吃個豆腐我儘量不動聲色。
“你叫什麼?”龍三會分組組長青爺饒有興趣的問道。
“宋聖愛。”
“多大了?”
“二十五。”
“二十五啊……”青爺笑得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