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爸,好累啊,不想動,有什麼事情你自己處理不就好了?”
“事情歸你管的,必須你自己處理乾淨。”
一大股血在床單上蔓延至床沿邊,眼看就要滴到地板上,我一把抓過一旁的睡袍,鎮定自若的起身坐在了被染紅的床沿上,架著腿掩去床單,低頭裝佯舒理著自己的頭髮。
“紹欽,看來你又捅了什麼簍子,才讓爸爸這樣生氣,明天我爸讓你回家陪我吃頓飯,上午可必須要趕回來,放我鴿子你就死定了!”
“爸,你聽到了,今天太晚,明天我一定趕回來處理!”
封鳴海還想說些什麼,突然電話響了,接了一個電話後,帶著這幫子人火急火撩的趕了出去。
我起身走到床前,看到他們的車子駛出了院子,才折回身,此時封紹欽已氣息懨懨躺在了床上。
“怎麼辦?我……我開車送你去醫院?”
他拉過了我:“不能去醫院,清遠很快過來了。”
果然,大概過了幾分鐘後,清遠帶了兩個神秘的男人走了進來,對封紹欽說:“我讓天毅製造了些假象,把封鳴海他們給引開了,暫時不會回來。”
封紹欽撩開被子,身體大字型躺在床上,說:“別羅嗦,快點把子彈給老子取出來止血,我他媽再流血就性命難保了。”
那兩個神秘的男人似乎是醫生,動作十分熟練的替他取出了子彈,開始忙著止血縫合傷口。
“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封紹欽掙扎著保持清醒,問舒清遠。
舒清遠說:“一部分人已經被警方控制,價值好幾億的走私貨品全被繳了,這次立了大功,但是也讓封鳴海他們的警戒心更強,估計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封紹欽冷笑:“這老頭子,心思縝密,對我忍了這麼多年,不動聲色。不會在這個階段與我撕破臉皮的。”
“睡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與天毅處理。”舒清遠說完這句話,封紹欽像是接收到資訊的雷達,幾秒鐘就徹底的進入了深度昏睡中。
我看著眼前狼狽的一切,這才感到後怕身體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你們……是警察?”
舒清遠回頭看了我一眼,輕嘆了口氣說:“我們不是警察,但是……總之宋小姐放心,封少和我都會盡全力保證你的人生安全。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一切。這次你做得很好,看來封少選中你,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傷口處理好後,我們將染血的床單換下,舒清遠帶著這兩醫生和換下的床單快速度離開了封家。
我以為封紹欽會昏迷好久,沒想到第二天清早,他照常醒了過來,對我說了句:“好餓!我想吃炸雞、蛋包飯、杭三鮮……”
說著狠嚥了下口水,我看著他不由得失笑:“早上吃蛋包飯,中午吃杭三鮮和炸雞吧。”
“再加一份海參湯。”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起身走到樓下的廚房,給他做了份蛋包飯。
他爬起來準備吃,突然舒清遠打了一個電話進來,我疑惑的看了眼封紹欽,說:“是清遠,他怎麼打電話給我?”
聽到是舒清遠,封紹欽一臉緊張:“女人,不要接!”
我半眯著眸打量了他半晌,他說不要接,我偏要接。
那端舒清遠帶著焦急道:“他損傷了腸道,除了牛奶和葡萄糖,這一週之內,什麼也別讓他吃!一定要看好他!!封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在我沒有掛電話之前,他開始猛往嘴裡扒飯,我一把丟掉電話,從他手裡將飯搶了過來。扣過他的下頜想讓他吐出來。
“封紹欽!快吐出來,你還不能吃東西!”
他死命的抿著嘴,快速將吃了一口的飯給嚥下了肚,啊的一聲張開嘴,耍賴的笑了笑:“沒了。”
“你……”看他像個孩子般耍賴的模樣,滿是無可奈何。
為了避開封鳴海的眼視,封紹欽暫時搬離了封家,回到了海景別墅。
這丫的趁我不注意就把東西偷偷藏起來吃,抽屜裡,衣櫃裡,床頭櫃裡……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我只有開誠佈公的說:“封少,你還想不想好了?”
他破罐子破摔,抱著一包薯片縮在沙發角落,嘎嘣嘎嘣的往嘴裡塞:“在我沒好之前,我怕憋出內傷來。”
“你再這樣下去,傷口炎症反覆發作,要什麼時候能好?”
“我現在挺好的。”他一臉頑固,還嘴硬狡辯。
我快氣得吐血三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