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國內,差不多等了十分鐘,一架私人直升機慢慢降落。
從裡面跳下一名穿著黑t迷彩長褲的男人大步朝封紹欽跑了過來,抬手輕擦過眉敬了個軍禮:“封少,一切準備就續。”
“嗯,登機。”
我抱著小煥緊跟在封紹欽身後,其實我早該有心理準備,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有今天沒明日。
在飛機上,他突然緊扣過我的手,說:“別擔心,等我回來,只是小問題,很快就處理完了。”
如果真的只是小問題,也不需要驚動他,這些話也只是安慰罷了。我假裝著不知道,點了點頭。
飛機飛了九個小時到達巴黎,停在山頂盤旋,沒有降落。我沿著梯子下了飛機,他抱著孩子跟在我身後,落定後,親了下小煥子的額頭:“寶寶,乖乖聽話,爸爸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小煥子揮著小手,似乎聽明白了,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從他手中接過孩子,長髮迷濛了我的雙眼,我伸手捋了捋髮絲,說:“一切小心。”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衝我微笑,轉身身手敏捷快速的登上了飛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該是多少次訓練才能這般熟悉?
這一走,他去了兩天兩夜,期間沒有一個電話,更沒有任何訊息。我一天縮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做什麼。
直到第三天,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以為是封紹欽,接過電話,才知道是撒亞。
“要出來走走嗎?”他問。
我現在根本沒心思出去走走,直接拒絕了他:“不了,我……”
“你現在一個人呆在家裡,應該很無聊吧?他走了兩天兩夜,暫時還不會回來的,那邊的情況比較棘手。”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嗯哼~”他吊足了我的胃口,不願再說下去。
我下意識問:“你在哪裡?我過去見你。”
他約了一間咖啡廳,我帶著小煥隨意收拾了下匆匆出了門。
時隔了些時日再見到撒亞,覺得他氣色好了很多,竟穿著中國的中杉,白色中杉繡著金色的龍騰,此刻他低垂著眉眼安靜的坐在那裡,擺弄著手中的一塊翡翠玉石。
見我過來,他微抬起藍色深邃的眼眸,衝我笑了笑,俊美依舊。
他的視線定格在小煥身上,並沒有看出任何惡意,只說:“你的兒子長得很可愛。”
“謝謝。”我抱著小煥坐定,點了一杯美式咖啡。
他說:“這裡的點心很不錯,要不要來一些?”
我暗自吸了口氣,說:“撒亞,你知道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他的笑在臉上漸漸斂回,變得少有的嚴肅:“至少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像朋友一樣交談。”
我笑了笑,嘲諷道:“我們究竟能不能做朋友,是不是朋友,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他長嘆了口氣:“目前在南非那邊,抓到了洗黑錢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追蹤了很久,現在陷入了惡戰之中,因為這個組織與當地的地頭蛇是合作關係,想要把他們拿下,勢必要拿出性命的覺悟。”
我的手在顫抖,表面卻假裝從容淡定:“你又是怎麼知道?”還知道得如此清楚!
他放下了手中的翡翠玉石,拿過ipad開啟了一個影片,遞給了我:“無線連結過來的實況。”
影片裡幾個特種兵被制伏在黑暗的監獄之中,雙手被綁,眼睛已經挖去,這裡面並沒有發現封紹欽,即讓我舒了口氣,又讓我提心吊膽起來。
“這是……撒亞,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無奈的攤了攤手:“你看我,也只是個拖著殘驅的凡人罷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何?”
我心口一窒:“什麼遊戲?”
他沒有立即回答我,只是轉頭看向窗外,眸光飄遠,久久……才回過神來說:“玩一個感情的遊戲,你被我俘虜,我會好心給米契爾上校放行,開個後門,看看他是來救你,還是完成他的任務更重要!”
“我憑什麼與你玩這種遊戲?”
“你沒信心?”他挑釁的勾起一抹淺笑問。
他的話就像一根刺深深刺,正中我的心臟,像是一手扣住了我的咽喉,讓人喘不過氣來。
見我在猶豫,他繼續說:“說實話,這個對於我們彼此來說,是雙利的遊戲。如果我現在不給他們開後門,你的米契爾上校可能要回不來了。
我的身體已經負荷不了太多的東西,到達了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