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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女人真是麻煩,這樣多快!”

我黑著臉,冷冷的丟了句:“封紹欽,我這輩子再讓你吹我的頭髮,我就不姓宋!!”

他邪性一笑:“你遲早是不會姓宋的,要不現在就跟我姓了吧,你也不虧,好歹我有顏有錢有身材。”

我想丟他一個‘滾’字,但想想還是忍了,酸不溜丟的說了句:“封少情傷初愈,就開始發揮你的撩妹技能了嗎?”

這我回頭打量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冷,似乎不開心了。

第34章 揉進你眼裡的沙

氣氛變得沉默,他丟下我回到了餐桌前開始往嘴裡猛塞東西。

我走上前看了眼桌上的吃的,挑了幾樣嚐了嚐味道。

他突然問我:“最近工作怎樣?”

我說:“沒怎樣。”

“沒怎樣是怎樣?”

我沒再理會他,徑自吃著東西,後來又和他喝了些啤酒,他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賴在我這裡不肯離開。

後來又說了很多胡話:“宋聖愛,你會不會背叛我?你會不會丟下我?”

我說:“封少,你還是歇歇吧,別折騰了,快睡。”

那次在醫院裡的事情,他一個字也沒有再提,他不提我也假裝早已忘記,也許就這樣假裝著在遺忘的日子裡,真的逐漸被遺忘了。

他折騰到很晚,終於睡著了。看著他的睡顏,我心中感慨萬千,這樣的男人,時而像個孩子,任性又霸道。時而冷漠無情,讓人愛恨難分。

封紹欽啊封紹欽,你的心究竟有多深?這輩子我能否住進你的心裡?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總是有意無意的找各種理由上門,帶吃的,帶玩的,帶穿的。

那種感覺,像是被他包養的小情人,我知道他只是太寂寞了,只有在他無聊寂寞的時候,才會想和我玩玩。

晚上,他繼續賴著不走,我雙手環胸,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封少,難不成我這的床會比較舒服?”

他把臉埋進枕頭裡嗅了嗅,說:“我喜歡女人的香味兒,讓我安心。”

估計有戀母情結,我也沒再趕他走,把沙發平鋪了下,變成了一個小床,躺在床上睡不著,我側過頭看向封紹欽那張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俊臉。

“封少,商量一件事兒?”

“嗯?”他閉著眼還沒睡著,帶著沙啞的鼻音。

我說:“能不能約定,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他想也未想拒絕:“我說過,不會和女人做朋友。”

我態度堅決:“即然這樣,你明天別來了,你送我的東西我也會全扔了!我不會做你的情人,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情人!”

他睜開了雙眸,帶著血絲:“你特麼……能不能別這麼死板固執?”

他不懂我,如同白天不懂夜的黑,所以我只能假裝著無所謂:“比起封少來,我的固執簡直微不足道,什麼都可以商量,唯有這件事,我不會妥協。”

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難道生氣的不該是我?當他摔門離開時,我的心也跟著狠狠一顫。

走了,倒也好,不見心不煩。

他一連幾天沒有再來,世界徹底的清靜了,我拼命的畫著圖稿,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一個不屬於你的男人,又何必總是惦記?

如果人心可以隨便左右,那這世界又哪來這麼多痴戀無法結果的例子?

封紹欽消失了半個月,給了我一個電話:“有件東西要送給你。”

我一口拒絕:“不用了,你忘了嗎?我不會再收你的禮物。”

電話那端靜默了片刻,封紹欽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耐煩:“你會需要的,我弄了半個月,你不要我只能親手砸了。”

他的話,說到做到。我做不到那般灑脫,說:“那你過來接我吧。”

下午三點半,他開車來到了我出租屋樓下,一路上都保持著沉默,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車子在一棟獨立的小洋樓前停下,他衝我抬了抬下巴:“下車。”

我跟著他下了車,走進洋樓他推開了一個房間,我看了眼裡面的一切怔愣了半晌。

“這是……”

“縫製夢想的地方。”他張開雙臂,似乎已經擁抱了夢想。

這房間很大,儼然是一個工作室,工具一應俱全,我內心激動得無法平靜,回頭看著封紹欽,一句感謝的話也講不出來。

他邪性一笑,痞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