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我重心不穩跌進他的懷中,還未反應過來,他的唇已欺上,帶著奶油的香甜味兒。
我瞥了他一眼,他壞心眼的笑了句:“你可以考慮幫我舔乾淨。”
小傢伙聽到響動,突然回頭,我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把將封紹欽推開,站直了身子。
我有些囧迫,他打破了僵局,問:“蛋糕好吃嗎?”
“嗯,味道還不錯。”
他說:“你吃了我的蛋糕,要不要回報我?”
對於他的厚顏無恥,我一時間無語,最後說了句:“那是你自己請我吃的。”
“所以,你也應該請我吃。”
“你這是什麼強盜理論?”我一直都跟不上他的腦回路,比如現在這種強盜般的相對論。
他架著長腿,雙臂慵懶的搭成一字在沙發背上,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對誰好,你不想想我為什麼要請你吃蛋糕,要給地方給你睡,對你這麼的……有耐性。”
“呵呵……”我扯著嘴角笑了笑:“蛋糕不是我要吃的,你的別墅不是我要留宿的,而且……不見得封少對誰有耐性過。”
“你是在向我報怨,平常對你還不夠溫柔?”他很成功的轉移了我執拗的話題。
我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良久,才說:“我覺得我們缺少太多的默契。”
不知道他是如何假裝自己是個聾子的,只能聽得到自己講的話,別人的可以在他的腦子裡自動過濾掉。
“那這樣吧……”
“嗯?怎樣?”我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他說:“我請你吃蛋糕,你晚上請我吃你,這不就扯平了?”
為了達到一個目的,他繞了這麼多,也是沒誰了。而且他明知我一定會拒絕他的‘提議’。
“封少,我覺得你腦子裡可以裝點兒別的東西,有益你的身心健康。”
“我感覺自己特別健康,你要一夜幾次都沒問題。”他繼續著他的厚顏無恥,我覺得和這傢伙的話題可以到此為止了,因為唇舌交戰,從來就沒有在他面前佔過什麼便宜。
“封少,講真的,一個男人的舌頭比女人還巧,不是什麼好事。”
像個在口頭上佔足便宜還賣乖的小無賴!
他十指交握放在小腹,一臉認真的看著我,那表情無比嚴肅,說:“你是在嫌棄我的舌功不夠好?你給我多吃幾次,我會好好練習的。”
說著,他彈了下舌頭,一臉痞樣兒。
我暗自深吸了口氣,拒絕與他說話。晚飯後,小傢伙一直纏著我到深夜才睡。將他放進嬰兒房,轉身時嚇了一大跳:“封少,別站在身後嚇人!”他夜裡走路完全沒聲音。
“我兒子睡了?”
“嗯,可真會鬧騰,總算睡了。”我的眼神飄乎不定,沒敢迎上他火熱的視線。
輕輕關上門,我與他並肩在走廊裡,他洗了澡,穿著暗金色的真絲睡袍,睡袍的帶子鬆垮的繫著,能隱約看到他結實的胸肌,還有隱沒在睡袍v領交叉口的第一塊腹肌……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他突然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了句:“白天,你去哪兒了?”
我的心露掉了一拍,猛然抬頭看他:“還……還能去哪裡?就在附近的商場裡隨便逛了逛,買了一些生活用品。”
“見什麼人了?”
我頓住步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心底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
他一臉疑惑的回頭:“怎麼了?難道真的是揹著我偷漢子?”
這句話打消了我所有的疑慮:“封紹欽!!”
“我不聾,我更喜歡你溫柔似水的在我耳畔吐氣如蘭。”他鎖眉掏了掏耳朵。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進了房間,甩上了門將他隔絕在外。門上了銓子,他有鑰匙也進不來。
他在外邊敲了敲門:“媳婦兒,快開門!”
“別吵吵!我不會給你這流氓開門的!要睡回你自個兒房間去睡!”
他在門外輕嘆了口氣:“媳婦兒,我真慶幸現在是開明的二十一世紀,要是在改革之放之前,你這樣的行為,犯了女子七出,是要被浸豬籠的。”
“謝謝你的擔心,我覺得封少你還是擔心點兒有用的比較好!”
我徑自拿了衣服走進了浴室,將浴缸放好水,我閉上眼準備好好享受一下,可還沒過多久,一陣開門聲讓我猛然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封紹欽帶著一臉邪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