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已經把你們變態的本性揭露無遺了。
姜天毅想了想又好奇的問:“你最喜歡什麼樣的胸型?”
封紹欽很認真的想了想,說:“像我媳婦兒那樣的剛剛好,兩隻手剛好包住,抓一抓,軟乎乎的。”
我:“……”
不行,我不能再聽下去,趕緊捂著耳朵遁了,保不準再聽下去,我會拿著拖鞋一人抽一計腦門兒。這倆二逼!!!
之後姜天毅似乎辦什麼事兒沒有再出現過,舒清遠這幾日來得次數越來越少,自從封紹欽的傷勢好了之後,別墅頓時冷清了許多。
封紹欽其實挺宅的,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基本一天宅在家裡不願意出門,帶著小傢伙。兩父子交流之間,神一般的默契。
他請了個鐘點工,準時會來這裡做飯,手藝很不錯,封紹欽也激我經常給他做飯,但做好之後,他嘴賤的吐槽說我做的飯很難吃。
我白了他一眼:“以後再也不給你做飯了!”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你是我媳婦兒,不給我做飯,你還想給誰做飯?就算難吃,只要是我媳婦兒做的,我也會照樣吃光光。”
這句話好歹有了些安慰,也沒有再跟他計較了。
封紹欽在家裡紮實的休息了一個多月,身體……長胖了。
他個頭大,吃得多,又沒有怎麼動,還喜歡吃肉,各種肉。於是更加魁梧起來。
飯後,他抱著小傢伙在沙發上躺屍,微眯著眸看著窗外和煦的陽光,輕嘆了口氣:“這日子可真舒心。”
我將水果沙拉從廚房裡端了出來:“封少,你要的沙拉。”
“嗯哼~”他一邊吃著沙拉,一邊問我:“好吃好喝躺了一個多月,我是不是該出去運動一下了?”
“你有這個自覺是好事,別等到養成了個胖子才想起自己要運動的事兒。”
說著我將他全身上下嫌棄的打量了一眼。他似乎受刺激了,將兒子往旁一擱,把上衣一脫:“肥肉在哪裡?”
我戳了戳他的肚子,八塊腹肌硬硬的:“你……穿衣服吧,兒童不宜。”
“留著更好的,給你晚上看。”他朝我彈了下舌,暖昧的把衣服穿上了。
那天晚上,我剛哄了小傢伙入睡,那混球不知什麼時候摸進了我的房間,我關門轉身的那一瞬,嚇得身體狠狠抖了兩抖。
“封少,你就不能吱個聲?”
於是他悠閒的靠在床上,向我發出一個音節:“吱。”
我真的很想衝上去甩他兩腦門兒,暗暗吸了幾口氣,才壓下體內躁動不安的情緒:“你,你怎麼不回自己的房間睡?”
“我在減肥。”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食言而肥,我白天都承諾你晚上給你看更好的,所以為了減肥成功,不能食言。”
我閉上眼,甩了甩手:“行,那你趕緊給我看吧,看完你就回房間。”
他耍賴的躺在床上,摸著吃飽的肚皮,慵懶的耷拉的眼皮盯著我:“你過來。”
我下意識退後了兩步:“我不過去。”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呵呵……聖賢說,男女授受不親。”
他眸光微動,跟我扯著犢子:“什麼鬼?上帝造就男人與女人,不就是為了親親?”
“封少,你怎麼還能活著呢?”這種人應該分分鐘被人給打死才對。
“我活著就是為了幹你,不然我們怎麼會相遇?”
看來他是鐵了心今晚不走了,我狠抽了口氣,緩緩朝他靠近:“你想怎樣?”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我表現得如此明顯了。”他昧暖的眨了下眼睛,我暗自嚥了咽口水,扯了扯衣角:“我們之間這樣不太好。”
“男歡女愛,天經地易,有什麼不好?”
我緊蹙著眉頭看著他:“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
“你是我媳婦兒啊!我都叫了你這麼久的媳婦兒,你怎麼就沒一點兒覺悟?”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可我覺得挺兒戲的,他那模樣像極了個浪蕩子,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難道你不是一時興起?還不知道你叫過多少女人媳婦兒。”我假裝一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他猛的將我拉過懷中,將我禁錮,聲音低啞磁性在我耳畔響起:“你說我究竟對幾個女人這樣叫過?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只覺全身燙得厲害,沒敢抬頭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