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見醉態。
千杯不倒?
區區酒精之毒,對她果然不會有任何影響。
“少主……”列缺擔憂之中,終於阻止了風漓漓的拿著酒杯的手,“喝多了傷身。天亮了,去歇息一下。”
風漓漓緩緩的將視線移到列缺的臉上,望進那一雙溫柔如水又帶著擔心的眸子,閃過一抹痛楚,倏地,嘴角揚起一絲嘲諷,淡淡道:“叫漓兒。我姓閻,名幽漓,閻幽漓……聽起來,像不像是幽靈?像鬼……不對,不是像……我本來就是鬼。閻幽漓已經死了……早在幾年前就死了……”
靈魂已經讓黑暗吞噬,捨棄了信仰,也不再相信任何人。
“漓兒!”列缺捉住她雙腕,心中的不安的感覺越加強烈。
忽而,風漓漓一笑,將列缺扯了上來,雙雙跌倒在榻上。
她趴在列缺的懷中,笑得有點痴迷……
伸出瞭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撫過他的臉頰,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有一種混雜著酒氣的曖昧,令人神經繃緊。
“缺,你真喜歡我嗎?”眼中如霧,茫茫的,像在看列缺又不似在看。
列缺怔了一下,很肯定的點了點首。
她見了,輕輕的扯動了嘴角,像笑了,然而——卻很苦澀的一種笑。
“我想親你……”她話未說完,已經做了。
一吻纏綿,心動至悲傷。
原始的慾望在放縱,是酒精在作怪?還是人心在支配?
列缺抱著她進了寢室,在關上門的一刻,再看時,懷中的小女孩已經變成了一個絕色的女子。媚眼如絲,桃腮粉紅,嬌柔得任何男人也沒有辦法拒絕。為了她,這一刻就是死也沒有遺憾……
衣衫退盡,床榻上交纏,放縱。
他忘記了一切,而她不再思考。
眼中只有對方,共譜一曲人間最美妙的樂章……
美人情殤(2)
三天,兩人足不出寢室。
第四天清早,風漓漓下命要舉行晚宴,並邀請了彎月一個人。
早餐過後,閒逸的時間。
海邊,風帶著鹹鹹的氣味吹來。
風漓漓說想看海,兩個人就來了。
列缺用心的為她吹著洞簫。
數天,兩個人交談不足十句。
彼此的眼神已經勝過千言萬言。
然而,這時她很想聽他說話。
“缺,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列缺頓了下來,回首詫異的看著她——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問。
漸漸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寵溺和微笑,有點不好意思的撇過了腦袋,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平平淡淡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