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行,耳朵能夠承受的住,很快,耳膜的痛感居然逐漸消失,似乎我的身體機能正慢慢適應深水區的壓力,這就有點不太科學了,我玩過跳水,那種水池的深度是五米多,扎到底之後,耳膜的痛感都比現在要強!
我忽地想起,在鬼村中,夏朗哥哥給我小腹關注的那股真氣,難道問題並非出在水井,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管它呢,先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想辦法逃出去才是正章。
小時候家裡打井,趁著工人休息的時候,我讓三叔用土籃子將我放下去玩兒,知道水井的結構,井之所以出水,是因為挖到了地下的暗河,地下水本身有很大的壓力,井被挖通之後,接通空氣,水被壓力頂上來,將水井填充到一定水深,直到水的重力與水壓平衡,居民使用水的話,用水泵或者轆轤往外抽一些,水壓就會將暗河裡的水補充上來一些,以保持水位不變。
而一個村子的各戶水井,大都是基於同一道地下水脈,也就是在地下縱橫交錯的暗河。
反正現在我能無限潛水,井口爬不上去,不如在暗河裡找找看,有沒有可能從別人家的井爬出去呢?因為並非所有水井的井壁都那麼滑,我家那口就是用石頭砌成的,有縫隙,可以手腳並用爬上來!
說幹就幹,我蹲下身子,一手保持身體平衡,另一隻手摸索暗河的方向,果然找到兩個水洞,一個是進水口,一個是出水口,還挺寬的,能容兩個我並排鑽進去,我將身子慢慢鑽進出水口,雙手在前試探,免得腦袋撞在什麼東西上,根本不用自己遊,水流的力道足以推著我前進。
地下水道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有好多岔路口,我遇到第一個水岔,選擇左轉,第二個選擇右轉,第三個再左轉,以此類推,避免繞回到原來的地方。
遊了大概五分鐘,前方突然出現一道光,等我游到發光處,向上看去,果然是口井,而且還是石頭砌的那種,我興奮地浮出水面,沿著井壁爬了上去,翻出井臺,發現是個菜園子,我已經迷失了方向,感覺雙肩上像是騎著個人,很重!
踉踉蹌蹌地出了菜園,穿過一條小衚衕,來到柏油路上,這是哪兒啊?
往左看,不認識,往右看,咦,那不是李洋的賓士車麼!
李洋這二虎吧唧的玩意,還在那兒靠著車身抽菸呢。
我大步走過去,李洋看見我,趕緊丟了菸頭:“姐,你咋了啊,掉水裡了?”
我沒理他,心中怒不可遏,一腳踹開早餐店的大門,只見老闆娘正在收銀臺裡,若無其事地跟一個小鮮肉夥計打情罵俏,小鮮肉躲躲閃閃的,表情老不願意了。
我二話沒說,拽過一把椅子,沒等老闆娘反應過來,就劈頭蓋臉地掄了上去:“騷比娘們!我草你媽!”
036、水落石出
老闆娘下意識地往櫃檯裡面縮,我掄過去的椅子砸在了她身後的酒水陳列架上,噼裡啪啦幹稀碎,沒想到自己居然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那椅子少說也有二十斤呢!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是那麼嬌嫩,那麼柔弱無骨,夏朗哥哥最喜歡我的手了,玩了好幾年!
“鬼啊!”老闆娘從另一側櫃檯鑽出,慌不擇路地爬向後廚,我箭步衝上去,一腳踏上她肥厚的後背,直接把她踩的趴在了地上。
“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啊!”老闆娘抱著頭鬼叫,渾身蜷縮起來,透過粗壯的手指縫隙看我,又馬上遮住了眼睛。
“說!你是怎麼殺的我!”我又抓過一把椅子,卡在她脖頸處,逼問道。
“怎麼殺的你?”李洋跟了進來,驚訝道。
“快說!否則老孃讓你生不如死!”我沒搭理李洋,撿起地上一枚酒瓶嘴茬,頂住老闆娘胸口。
“我說,我說!我真不是故意把你推進井裡的啊!”
“放屁!重說!說實話!”我用酒瓶嘴茬在她衣服上狠狠劃了一下,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刺啦,老闆娘的胸衣被劃破,露出蒼白的汝房,一道血痕洇出,瞬間變寬。
“我說!是我把您推下井的!是我推的!是我推的!”
“還有呢?”我又在她傷口上劃了一下。
“我又往裡扔石頭!還把井蓋給蓋上了!”
老闆娘此話一出,眾夥計和幾個食客全部譁然,都驚恐地看著我,李洋更是張大嘴巴,吞了吞口水,膽大地撩起我的溼頭髮,看我的臉,可能想看看到底是人是鬼!
我丟掉酒瓶嘴茬,掏出,雖然我的是sony防水,但到了那麼深的井底也白扯,已經自動關機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