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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對手,到頭來才明白他在以自己做示範,教會她如何可以令人愛的欲罷不能。

她真是傻的可以,他佈下的每個圈套她都勇敢的往下跳。而她的勇敢換來的竟是他與鬱小池的暗度陳倉。

不過是在學校裡封閉受訓兩個月,她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第一次看見他和鬱小池在床上翻滾,驚愕的久久失語。他沒關門,她看見他精壯的腰身在鬱小池白嫩的大腿間大力撞擊。

他的頭埋在鬱小池的頸間,大手扣著她的腰。聲聲嬌吟自鬱小池口中溢位,夾雜他壓抑而粗重的呼吸。她甚至能看見他不斷進出於鬱小池身體的猙獰慾望。

她掩著唇,眼睛想眨不敢眨。

鬱小池難耐的叫他的名字,“笠安……笠安……我不想走……”而唐笠安輕吻著她的額頭,聲音柔而帶著寵溺。“乖,不要任性,我會想你,會去看你。”他輕輕的笑,重重的頂她。“你的身體不要忘了我,這裡更要記得。”

他指著鬱小池心臟的位置,指尖在上面畫了一個心形,唇印上去。“這兒要記得我,知道嗎?”

遊月茹靜靜的從門口退出去,為他們關好門之前,她聽見鬱小池高‘潮時滿足而歡愉的聲音。她覺得錯的是自己,她不應該拒絕導師的邀請,應該繼續留在學校裡做課題。還有三個月便她十八歲的生日……

後來唐笠安找到她時,他眼中的焦急與關懷那麼真切。遊月茹在附近的酒吧喝的很多,專挑昂貴的烈酒喝到最後竟付不起酒錢,險些被以身抵債。她強睜著朦朧醉眼看唐笠安身手凌厲狠絕的把那幾個試圖染指她的男人打倒在地。

揹著她回家的路上,唐笠安的責備僅有一句話。“沒有買醉的資本,別學人家借酒消愁。”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遊月茹安靜的趴在他背上,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她的眼淚暈溼了他的襯衫,滲透進他的面板紋路。

“我看見了。”

“我知道。”

“你愛她嗎?”

“這不是你該問的。”

“什麼是我該問的?”

“問你自己,你愛我嗎?”

遊月茹淚流得更兇,她的答案甚至不用浪費一秒時間去思考。那時的唐笠安還會微微翹起嘴角,因她愛他而自得。“要我走嗎?你說,我就離開。”

她沒回答。

第二天一早沒有發現他的人影,她環著自己蹲在地板上哭。唐笠安買早點回來就看見她宛如一隻無人認養的小狗似的可憐模樣。她來不及收起眼淚,衝進他懷裡死死抱住他,生怕他再消失。

“你別走。”

三個字,她將自己變成最卑微的那一個。唐笠安的心在那一瞬間彷彿被刺入一把利刃,他執起她的下巴,指腹拭掉她臉上的淚。“不要哭。”

不要哭,否則你以後將會流下更多的眼淚。

她聽話的讓他無力,那是在逼他日後更為殘忍的對待她。唐笠安甚至希望她說出是個“滾”字,而不是“別走”。

他說不讓她問有關他和鬱小池的事,她便真的不再問。彷彿她親眼看到的那些都只是幻覺,從未曾存在過。她收拾心情,又變回原來的自己,會笑,偶爾會撒嬌,還會說喜歡他,更對他偶爾的失蹤視而不見,假裝不知道他其實是去見鬱小池。

三個月很快過去,她跳進他懷裡,雙腿圈住他的腰。俏麗的小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與期待。“我今天十八歲了,唐笠安!”

他彎起的眉眼染上她唇邊的笑意。“我知道,我記得你的年齡。”

多美麗的十八歲,女人最為燦爛的年紀,生命怒放的絢爛都在此時……當然,也是最適合摧毀的時機。

他兌現承諾,在她十八歲生日這天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用她的話說,這一刻才是她拆禮物的時刻。

在他心愛的男人面前袒露身體,她和所有女孩子一樣擔心自己不夠美麗,同時卻又大膽的用自己青澀的技巧取悅他。唐笠安用了很久的時間讓她的身體舒展,做足了準備依然不能減輕進入時候帶給她的疼痛。

她蹙眉,眼底溼漉漉一瞬不瞬的看他。他每前進一寸她的疼痛加劇一分。她疼,他知道。他無法做到抽身而出,只有不斷安撫她,“過會兒就好,忍著點。”

整個過程是疼痛夾雜歡愉。她不知如何緩解這種疼,只能抱著他,或是抓著床單。

她被愛情衝昏了頭,分不清痛苦的到底是身體還是心……他教她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制造快感,她那麼聰明一學就會,慢慢的連他都快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