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哥,也是我的未婚夫,他挑了事,但是他也受傷了,我該道歉的。”
江佑川頭疼,思吾每天都在變化,他越來越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她一會兒執著,一會兒又放棄。
她執著的時候可以什麼資訊也沒有的情況下跑來 G 城,只為一個抓不住的感覺。
她放棄的時候連徵兆都沒有,說轉身就轉身。
江佑川這一刻才發現,他養大的爪牙,心有點狠。
她是個魔物啊,心怎麼會不狠?
在越湖邊相遇的時候,他還心疼她忘不了他。
才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她說忘就忘。
“你出去。”
“你有哪兒不舒服嗎?”
“你出去我就舒服了。”
“我哥傷得很嚴重,你也傷得不輕吧?我去跟醫院說,你的費用,我來付。”
江佑川冷聲嗤笑,“你付?不是你哥的錢?你一個月才多少錢的薪水?你付?你哥同意了嗎?”
思吾被江佑川頂得啞口無言。
“你還不出去?”江佑川懶得看見思吾這種根本不來關心他傷勢的樣子,“別在這裡耽誤我的休息。”
思吾歉意的鞠躬,她心裡的底線告訴自己要和江佑川保持距離,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可是眼睛總是忍不住的去看江佑川,想知道他到底傷在哪裡。
“那我先出去了。”
思吾關上3號病房門的時候,手指上的指環狠狠一勒,她差點以為自己的手指要斷了!
腳上的步伐開始虛浮,一邊走,一邊感覺到背上的汗水在往外滲。
思吾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喘著氣。
手上的戒指摘不下來,她只能閉上眼睛感受著戒指勒緊她手指的感覺。
焱離手裡拿著單據,站在思吾的面前,“你去見他了?”
思吾抬頭,看著焱離。
穿著橘紅色西裝的男人高高長長的站在面前,俯視著她,“你好。”
“我叫焱離。”
“你好。”思吾再說一次,“我叫思吾。”
“我知道你的名字。”
思吾沒問為什麼,她現在心很亂,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訂婚了。”焱離指著思吾手指上的戒指。
“嗯。”思吾將戒指握起來,江佑川剛才一定是看見了!
“思吾,以後不要離江佑川太近,既然你要結婚了,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去打擾別人的生活,知道嗎??”
思吾的頭埋得很深,心裡一會空,一會疼,“嗯。”
“女人一輩子重要的就是婚姻,這不是兒戲,既然接受了別人的戒指,就好好去過。”
“嗯。”思吾再次點頭,她不敢抬頭,因為流了眼淚。
手指疼,心裡也是。
最近的自己莫名其妙,感覺都快要被神經病的自己給折磨瘋了。
焱離其實不忍心,思吾沒有魔化的時候就是個很乖巧的孩子,但有什麼辦法,江佑川不自覺,只能從思吾身上下手。
焱離回到3號病房的時候看見江佑川坐在病床上,雜誌已經被他團成紙團了!
“今天出院吧。”焱離沒提思吾,他關上門,不把江佑川當成受傷的人。
“我想在這兒休息兩天。”
江佑川闔上眼睛,倒在調高的床板上。
焱離就知道這中間沒有那麼好解決。
“你在這兒消磨什麼時間?”
“我願意。”
“江佑川,別幼稚了!你能不能安分一段時間,文沉森到底哪兒不好?”
“他性格不好!”江佑川懶懶的聲音,有了厭惡的情緒。
“他只是對你性格不好!他對思吾好不就可以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會對思吾好!”江佑川睜開眼睛,瞠目瞪著焱離,“你管那麼多閒事做什麼!”
“我不想管你的閒事!”
“那就別管!”
焱離真是不想管了,如果老白他們有一個人在,他也不想管了!
“就算你覺得不好有什麼用,人家思吾都願意,你也別管!”
“我憑什麼不能管!我養了她九年!”
焱離對脾氣越來越容易躁動的江佑川忍無可忍!“九年算什麼!文沉森從小看到大,比你早了十六年!”
江佑川抬起手掌撐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