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比他姐姐更加的深沉。偶爾對安雪有些照顧外,基本不說話、也不動一下的。
這種氣氛讓安雪很不適應,心裡隱隱感到,樊達與雷從芬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且、這樣的兆頭讓她感覺到,北京之行肯定不算輕鬆。
“姐,這次過來主要是做什麼啊”很想改變一下這種氣氛,安雪沒話找話“呃……有結果了再跟你們說吧。”似乎這問題很難回答的樣子,雷從芬想了想後才艱難回答。
一邊的樊達把雷從芬身上的薄毯替她往上拉了拉,像照顧自己孩子般的細心,根本就看不出來雷從芬大過樊達的樣子。
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安雪忽然覺得,這個時候再說話似乎是多餘。
下了飛機,一行人分頭行動,安雪跟著雷從光往兒子所在地趕去,而雷從芬和樊達單獨離開。
“老雷,你說他們倆是怎麼回事?”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倒不是八卦他們,而是、安雪總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
“幸福永遠不是算式能計算出來的,我們都只能把握自己,無法把握別人。”自己家裡的事情都沒解決呢她就為別人操心煩惱。雷從光把她的小手扣入自己的掌心,微微一笑卻覺得任重道遠。
“老雷,我們是不是該買點什麼東西?”半路上,安雪側臉問雷從光。人還沒到,心先是緊張了起來,似乎是以前跟雷從光戀愛時第一次去他家一樣。
“爸爸媽媽家就是我們自己家,你不用這樣緊張的。”他還沒回家她就收拾好了東西要來北京,現在有他陪著她都緊張成這樣,如果沒有他陪著呢?
“我知道他們什麼也不缺,可是買點東西是我們的心意,禮多人不怪嘛”
安雪覺得還是不妥,堅持跟雷從光在半路上買了一隻大果籃才滿意。
爸爸媽媽的家跟省委大院很像,只是這裡比省委大院更顯得莊嚴。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更大,巡邏的武警小隊更加密集威風。
在一棟小樓前停下,雷從光叫了保姆開門。
“他們在樓上。”保姆早就知道他們的來意,微微一笑指了指樓上。
雷從光看了安雪一眼,似乎讓她再放鬆一點,這才帶著她上樓。
二樓大廳正中央放著一張豪華漂亮的嬰兒床,一點也不顯老的雷媽媽正坐在嬰兒床邊調整著床頂上卡通音樂盒。
“媽。”安雪圖表現,先甜甜的叫了一口。
“把東西放樓梯口,別帶過來了。”雷媽媽抬頭看了看安雪,平淡地交待一聲。
本來就很怕雷家的人,現在媽媽那平平淡淡地表情……更加讓安雪緊張萬分。還是雷從光體貼,幫她把手上的果籃接過放到樓梯口,這才回到安雪旁邊。
另一邊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衝調好奶粉,然後面帶微笑地走到嬰兒床前。
“我來。”運氣不錯的,正好趕在小老虎是醒著的時候,安雪連忙走上前去。
“你是……”那年輕女人當然不認識安雪,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我是他的媽媽。”安雪一笑,看著嬰兒床裡的小傢伙,真的長的肉乎乎的了。、
雷媽媽也衝著年輕女人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把奶瓶交給她。
“哦。那你洗一下手,然後換件衣服。”年輕女人說著,把奶瓶放到一邊,等她洗手再給她。
用奶瓶餵奶還要洗手,果然是優秀的保育員,一點一滴都這樣的仔細。安雪也不介意,連忙找洗手池,雷從光好笑地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然後拉她找到地方。
洗過手,穿上保育員說的衣服,這才走到兒子身邊。
小傢伙一動不動的躺在裡面,看著頭頂上轉動著的彩色卡通音樂鈴,動不動就露出笑意。
“老雷你看,他會笑,他會笑了”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安雪激動地都想要哭了。
“我看看。”雷從光也湊了上來,果然看到那肉肉的小傢伙正咧著嘴笑。
不知道是不是雷家人帶的比較長,這小傢伙幾乎與雷從光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而雷從光並不常笑,這個小傢伙卻一點也不吝嗇他的笑容,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兒讓他開心,他總是一個笑容接一個笑容的綻放著。
“你看,你兒子比你能笑。”安雪伸手逗了逗小傢伙的臉,然後把他抱入懷裡,跟他貼了貼臉。那柔柔地感覺就好像是潔白的羽毛,輕輕地撈著她的面上,卻像撈在心頭一樣的溫柔。
“思捷跟從光好多習慣都是一模一樣,比如說都喜歡握拳把胳膊揮在上面唾,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