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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又有另外的護士推著手推車過來,說要幫我換藥。

我不知道要怎麼換藥,但卻清楚一定會要清洗傷口什麼的,一下子就有些緊張。

我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動過刀子,以前摔跤把膝蓋摔破個口子我都不敢正眼去瞧傷口,這次好了,光是想想自己肚子上被劃了一刀下去,我就覺得渾身毛骨悚然,連跟著護士的動作抬高頭部檢視自己傷口的勇氣都沒有。

護士幫我拆了束腹帶,我立刻就有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好像肚子頓時就要向兩邊破開一個大洞似的,等到她在幫我消毒縫合的傷口時,我緊崩的神經又被那種冰冰涼涼的觸感弄得差點崩潰。

不是因為疼,更多的是緊張和害怕。

路旭東繞到床的另一邊,輕輕按了按我的胳膊,示意我別怕。我看著他的滿臉心疼,再一次忍不住痛哭失聲!

等到護士幫我換過藥,重新弄好束腹帶,又好笑地說了句:“好了,快別哭了啊,這又不疼的,回頭把傷口哭裂開了就慘了!”

我這才緩緩地止住了眼淚,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巴,朝護士說了聲:“謝謝!”

“不用客氣,看你傷口恢復蠻好的,你就別擔心了,好好休息,別總是哭,對身體不好的!”護士很和氣的說完話,推著小推車就走了。

路旭東握著我的手,緩緩在床邊蹲了下來:“瑟瑟……對不起,你昨晚是不是很怕?那麼長的傷口,是不是很疼?”

我很想安慰他沒有的,昨晚我根本沒什麼意識,進醫院前肚子是疼得要命,可是後來疼暈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我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伸手比了比自己脖子上縫著吊針的地方,極慢地說了句:“說話會疼……”

路旭東立刻意會過來,“那就不說話!我給你弄點湯喝要不要?還是開水?”

其實從昨晚到現在,我已經吊了不知道多少瓶藥水,壓根感覺不到餓或者渴,況且脖子打吊針久了也有點疼,剛才又說了那麼些話,我現在光是咽口水都覺得辛苦,又怎麼會想喝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頭,自知這會兒確實不是適合好好說話的時機,索性就想著他剛才對郭于晴的態度,安慰自己昨晚一定什麼事都沒有,然後十分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才覺得病房裡陷入沉默,立刻又有輕微的足音傳進我耳朵裡,隨即是婆婆有些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