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說什麼。”想到穆潔倨傲的樣子我就心口發堵,剛才民警告訴她可以私下協商也可以去法院起訴,看她那樣子,估計壓根不屑跟我們打交道。
我嫂子壓根不信我的說辭:“你們認識是不是?”
我實在受不住她咄咄逼人的眼神,只好老實交待:“她是旭東的同事,我見過她一次。”
話音一落,我嫂子眼神頓時一亮:“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幫忙說和一下啊,我是真的沒有看到她的項鍊,說不定是她在別的地方弄丟了呢?!”
“可是……”我下意識就想拒絕,嫂子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她接起來喊了聲“媽”,然後就把穆潔原來是路旭東同事的事噼裡啪啦地說了,末了還不忘安撫我媽,叫她放心,完全一副事情肯定能順利解決的語氣。
我頹然無力地等她講完電話,迎著她殷切的眼神小聲地說:“旭東這會在公司加班,晚點他忙好了我再跟他說。”
021。心酸
嫂子聽我這麼講,滿意地笑了:“還沒吃飯吧?走,吃飯去!”
我被她挽著走,面上掛著淺淺笑容,心裡卻愁得很。
穆潔丟的是價值十幾萬的項鍊,她跟路旭東別說只是同事,就是密友難道就能看路旭東的面子完全不計較?
可我清楚跟我嫂子肯定是講不清楚的,說多了還得怪我不想幫她,只能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
吃過飯我和嫂子就各自搭乘公交車回家,她喜滋滋的,完全已經把穆潔的事拋之腦後,還破天荒的開口叮囑我有空多回家。
我看著她揮手告別的笑臉,只覺得心酸。
七年前我高中沒畢業就綴學了,在我伯父的介紹下進了現在這個生產服裝的廠子當文員,第二年我哥相親認識了我嫂子,那會兒我嫂子雖然也說我家窮,但她又說沒事,只要我哥對她好就行,對我和我媽的態度也挺好的。
可等她和我哥開始談婚論嫁,她就開始說什麼我家房子就三室,將來有小孩了沒有兒童房不方便,又時常有意無意的揹著我媽和我哥問我我們公司是不是有提供住宿。
我再遲鈍也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然後就收拾東西搬去公司住了。
我媽在我搬走後也說過類似“委屈你了”這樣的話,但她有老一輩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覺得女兒長大了遲早是別人家的,對於孃家來講早晚是客人,所以一點也沒往心裡去。
沒有人知道我當時那種彷彿被遺棄了的心情,自然也沒有人懂得我特別想有個屬自己的家的渴望。
轉了兩趟公交車,下車往小區走的時候我接到路旭東的電話,說他到忙完準備回家了,問我是不是還在葉聖音那裡,大概是想問要不要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