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兒,怎麼,還沒回去?”楚喬故作無辜,隨意在溫以安身旁的沙發上坐下。
後者身上明顯的酒氣令她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漫不經心的伸指摩挲過他臉上的青紅痕跡,對一旁的席亦君做的個手勢,讓他去取來跌倒酒。
“還沒呢,我以為你們倆一塊兒出去了,少青給她打電話卻是關機,所以我就來問問你,大晚上的,你又去哪兒了?”聽說兩人不是一塊兒出去的,不僅僅是奕少青,連奕輕宸急了。
“有點事情,待會兒回去再跟你說,我大約半個小時後就回去了,放心吧。”
她將手機夾在耳側,倒了些跌倒酒在掌心,稍稍溫熱後在動作輕柔的往溫以安臉上貼。
見他腦袋離的遠了些,她索性一手護上了他的後腦勺,身子越愈發貼的近了些,溫柔的氣息輕緩的拂過他面龐,微微有些發癢。帶著點讓人怦然的悸動。
席亦君安靜的坐在楚喬的另一旁,看著她一面打電話,一面給溫以安上藥,忽然覺得自己臉上的傷處也疼得不得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點兒,開車慢點。”
“好,知道了。”
楚喬結束通話電話,順手將手機往茶几上一擱,動手替溫以安揉傷,“打打打,都使勁兒往臉上打,看破相了誰還要你們倆。”
“您。”溫以安略顯靦腆道。
“我只要帥哥,可不要什麼醜八怪。”楚喬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手上的勁兒也不由得重了些。
溫以安忍不住悶哼一聲。
“現在知道疼了?”她掰過他的臉,又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這腫得也未免太厲害了些,要不還是去醫院吧,萬一真的破相就麻煩了。”
她的身子伏得有點兒低,從溫以安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微露的領口內,一雙白皙的豐滿……
他趕忙移回目光,漂亮的喉結下意識的滑動了兩下。
“別。”去了醫院,哪兒還有她親自給揉傷這樣的好福利。
“剛才還沒說完呢,怎麼就好端端的又打架了?又不是小孩子,總的有個理由吧。”
楚喬又往掌心倒了些跌倒酒,掀起他的衣服輕輕揉搓起來。
溫以安沉默了一會兒,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該拿什麼樣的藉口去應付她。
總不能說,是因為聽了你們夫妻倆的牆角,上火沒地方發洩吧。
“我們倆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一旁的席亦君忽然開口道。
楚喬的手微微一頓,當場就僵在原處。
就連溫以安也愣住了,不過隨即便恢復如常,甚至於嘴角還掛了一抹不甚明顯的淺笑。
“你們倆以前就認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倆明明第一次見面就動手打了一架啊!
“沒。您別問了,總之就是亦君說的這麼回事兒。”再說下去,只怕是要穿幫了。
“誰家的女兒這麼吃香?一下子拐跑了我後宮兩大帥哥。”
“你不認識的。”
“不老實。”見溫以安不願多說,楚喬又轉身問席亦君,“他不說你說,嫂子最喜歡聽話的小孩兒了。”
“不告訴你。”
“……”需要這麼直接嗎?這樣真的好傷心。
“不說就算了。”楚喬深知兩人的性格,若是不想說的話,哪怕是用上滿清十大酷刑,在他們這兒也是根本就起不了什麼用場的。
“說不說是你們倆自己的事兒,只是不要再為了這麼無聊的事情打架了好嗎?你們為了別的女人打架,可憐我這個孕婦幫你們倆擦藥酒,說得過去嗎?就你們倆這條件,放眼望去那就是一大片茂盛的亞馬遜原始森林……”
“我只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也是。”
“這……”這是還要繼續打架的節奏啊!
“得,回頭我再去藥店購一箱跌打酒回來。”
楚喬將手裡的跌倒酒放回茶几上,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一出來,見席亦君不滿的望著她,“我呢?”
“你當然是跟我一塊兒回家讓醫生給你擦。”楚喬沒好氣的拿起手機,“以安你好好兒照顧自己,明天哪兒都別去了,就呆在家裡休息,有事情讓你的秘書送到這兒來便是了。”
“嗯,知道了。”溫以安起身將兩人送到門口。
他又何嘗不明白楚喬的意思?
如果他和席亦君兩人同時帶傷出現在Brittany莊園,肯定會引起奕輕宸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