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是他們。”如果沒有你從中作梗,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會發生?
“丫頭。。。。。。”
“好了,別說了。”楚喬淡然起身,“是你親手終結了我們之間的友誼,下次再見面,你是蔣家大少,我是奕家媳婦兒,僅此而已。”
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蔣少修,我用決裂換來最後一次讓你存活的機會,僅僅只是因為曾經的裴少修是那樣的善良。
你,好自為之吧。
“丫頭,是我的錯,你要怎麼責罰我都沒關係,別說這樣的話好嗎?別說。”丫頭,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你到來我懷抱的那一瞬間,所以在此之前請別說離別,我好怕自己會因此而發瘋。
楚喬風淡雲輕地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終於轉身離開。
身後男人抬起的手,擎在半空中,似乎是想要去觸碰,但最終到底還是沒能伸出去。
他是攔不住她的,他知道。
楚喬,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夠讓人掌控的女人,恰恰相反,一直都是她在掌控著別人。
可是他真的很願,如果她也願,就讓她一輩子掌控了他吧。
離開茶樓後,楚喬特意又去超市選購了許多儲備糧食以及新鮮水果。
早上她出門兒的時候席亦君還沒回去,想來應該是還在別墅照顧溫以安。
“亦君,去車上幫我拿下東西。”
楚喬進門,卻並未瞧見席亦君的身影,對著樓梯口喊了一聲。
一樓健身室的門,卻毫無預兆的被人自內開啟。
“亦君?”
楚喬先是看到席亦君面色冷峻的從裡面走出。臉上微微掛了彩,然後便是溫以安。。。。。。詭異的是,就連向來好脾氣的溫以安臉上也掛了彩。
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你們倆。。。。。。打架了?”
“沒呢。”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甚至十分默契地一齊露出笑顏。
“你們倆雙胞胎啊,這麼整齊。”楚喬橫了兩人一眼,“先去把東西拿進來,待會兒我再收拾你們。”
溫以安和席亦君轉身欲出門,楚喬一把將溫以安拽了回來,“你就不用去了,你個病號,亦君去。”
“幹嘛呢你們倆?好端端的怎麼打架了?”
待席亦君出門,楚喬將溫以安拖至沙發旁坐下,抬手捏著他的臉來回打量了好幾遍,“都烏青了,幾歲了你們倆?還小呢?”
“沒打架。”明明她是這會兒是滿臉的怒意,可溫以安心底卻是開心得不得了。
“沒打架?沒打架能傷成這樣?”
“真沒打架,他說他也學過柔道,我們倆切磋一下而已。”
“哦?”楚喬伸指彈了彈他臉上的瘀傷,後者緊抿著唇忍下了欲倒吸一口涼氣兒的疼痛。
“他說感冒了出一身汗就會好,所以我就陪練咯。”席亦君抱著東西進門,正好瞧見楚喬在檢視溫以安的傷口,眸中頓時閃過一抹豔羨。
“過來。”楚喬沒好氣地朝他招手,“瞧你們倆臉上傷的,萬一破相了誰還要你們?”
兩人頓時心下不安。
“以後不會了。”席亦君忙道。
“這還差不多。”楚喬順手也掐了一把他的臉,一手摟上一人的胳膊,“都是我弟弟,要和平相處知道嗎?”
兩人的臉上幾乎同時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紅痕,“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乖。”
楚喬收回手,懶懶地往沙發上一仰。
想起方才和蔣少修的對話,心裡仍舊悶悶的有些難受。
相識這麼多年,從戀人到兄妹再到朋友,哪怕是當初他假死,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成為陌路人。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您心情不好?”
“有點兒。”楚喬巧笑著朝他勾勾手指頭,“過來讓姐姐啵一個,心情就好了。”
席亦君立馬起身去拽溫以安的衣領,“病號應該去樓上休息了。”
溫以安皮笑肉不笑地抿了抿唇,“一起。”
後者輕輕挑眉,兩人雙雙上樓。
楚喬探究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昂,為什麼有種愛修和蕭靳的即視感!
“你們倆還在房間裡幹嘛?我要回去咯。”
沒過多久,楚喬便上樓。
推開房門,卻見溫以安和席亦君正冷臉一左一右坐在沙發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