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嘲熱諷極致這兩人最愛乾的事。
“呀!不想活了是吧,男人死了去哪領證,冥婚啊,證在這”——一張身份證出現在桌子上。
“不是我說你,你長得美人胚子,都不搭理別人哪有人看得到你的魅力”
小秋癟了癟嘴,第一次有在考慮她的話的真實性“那——改天你陪我去逛街,再做個頭發”
“行啊,你請我一起做一個”
“靠!”
“那今天讓你決定改頭換面的男人怎樣,有進一步發展……”
“打住,沒有。人家一來直接挑明瞭說,他暫時沒有結婚的準備,沒有戀愛的準備,家裡人逼得才來見面的”
楊桃張了張嘴,最後愣是大笑了起來“三高男是吧,是不是還是霸道總裁啊”
“切,膚淺。人家是個醫生,年紀輕輕剛畢業的外科醫生”。
“你妹,外科醫生你也有興趣,天天拿著手術刀想著怎麼解剖的男人。不是心裡有病就是隱形心裡有病。你不怕你們做的時候他想著怎麼解剖你嗎”。
“碧池,你怎麼還沒去看醫生。要是能和他滾,解剖我也樂意”
到底誰有病啊。
晚上,楊桃還是失眠了。
那年夏天,高中入學前一天。
童年幸福的楊桃到了青春期也不能免俗的有了叛逆心裡,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搬到古城生活後,她上了五年級,一個轉校生成績很好引起了老師的注意,加上那個她性格開朗好學,混得很好。
升入初中後,入學考試年級前三,順利的當上了一班之長——正如所有過去經歷一樣,她不知道班長是幹嘛的,為啥就讓她當了呀。
媽媽支援她,媽媽對她期望很大,從小鼓勵她參加各種活動,積極爭取東西。那她就當了,反正媽媽開心。
跟同齡人相比,她的心智比較稚嫩,第一次月考考的奇差,然後第二次開始就擠進前十,再之後,再也沒掉過前三了。
可以說初中的她是集老師疼愛,同學敬重,家人誇獎的好孩子。
但是這個“好的誇獎”她從來都覺得莫名其妙,也沒有多勤奮努力,沒多狗腿啊。總之那是上帝最眷顧她的時候。
班上點名,安排衛生,出黑板報基本都被她包辦了,包括給同學訂教材,組織運動會比賽,親自上場拿下800米,400米第一。所有這些她都是稀裡糊塗的參加,
稀裡糊塗做完後做得很好的那個人。
所以上進的同學都喜歡找她說話,當朋友。其實那時候的人挺奇怪的,覺得和成績好的人做朋友會讓自己的成績也提高,大家都愛粘著他。
她是活在一種扭曲的被營造的寵愛中,經常會忘乎所以,所以之後才會跌入谷底。
快初三的時候,不知道是媽媽的原因還是她的原因,媽媽老擔心她學壞,讓她不要和一些朋友為伍,翻她的抽屜……很多小事堆積起來,她覺得媽媽並不愛她了。
她甚至回家打包鋪蓋自己一個人騎著腳踏車住到同學宿舍裡,正好宿舍有個空床鋪。最後不到一個晚上她就被爸爸運了回去,還狠狠訓斥一番。
青春期的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一定要找到一個理由,一定有原因,而且很敏感,一直找不到理由就會覺得都是自己的問題,自己的錯。
她變得很經常和媽媽吵架,有時離家出走去好朋友家睡一覺,她開始否定自己,覺得所有一切都是沒意義的,反正媽媽不愛她了。她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媽媽,現在媽咪不愛她了,她可憐兮兮的,做這些事有什麼意義呢。
從那時候開始,她變得不大愛說話,下課時間大部分是趴著睡覺,同學來問問題也各種拒絕,經常遲到,但不會曠課。對班長這個職位也沒那麼熱情。
或許老師也看出來了,以為她初三時候壓力大,都沒有責備她。
現在翻看以前初中同學錄,大部分留言都是這樣的“楊桃,你是個活潑可愛的好班長,懂得分享,認真負責,做什麼事都那麼完美;我們三年來一直是好朋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你變了,變得不愛說話,變得對我們愛答不理,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希望你能回到從前的自己,那個愛笑愛瘋有點神經質的楊桃!”
或者“你是那麼的面面俱到,什麼都會,學校的畫展上有你的畫,運動會賽道上有你的身影,廣播加油稿裡有你的聲音,又是班長又是宣傳委員,又是體育委員,還要管教壞同學。我真不知道你是在呢麼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