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小秋剛剛其實孕吐剛結束,心情很憂鬱。
兩個憂鬱的女人湊在一起只會讓憂鬱加倍,楊桃笑了笑“明天我過去找你,咋們一起去散散心”。
“哦”一頭霧水,抽哪門子的瘋。
楊桃掛了電話,坐在陽臺邊,看著遠處的海岸線,頭髮在自然風乾。有點冷。
這種冷風吹的如此真切。讓你覺得你是活著的,你是有感覺的,不像她常年敲打程式碼,快失去直覺的手指。
食指正在滴血,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就像鋼琴家分外愛惜自己的手,她一個程式設計師,靠著敲程式碼賺錢,也該愛惜自己的手才是。可是她為什麼就這麼沒感覺呢。
放點血可以讓人清醒。
記得小時候,有人中暑或暈倒,奶奶會拿一根針去扎那個人的手指,流出幾滴血,這叫做“放血”,排出體內濁氣然後身體才會好轉。
今天以後,她要做一個懂得體察身邊親人朋友的人,不再去想關新在做什麼,和關新分開會多可怕。
要想著她快27歲的大好年華,要在正式奔三前做些什麼。
回神,道桌子邊拿紙巾,按住仍未乾涸的傷口。
她給嚴晰發了個訊息,拍了張手指流血的照片:嚴醫生,又不小心割到手了,一直止不住血。除了創可貼,還能用什麼。
不一會,資訊回來:請拿開紙巾,拍一下傷口給我看。
楊桃照做,這一次似乎傷的比較重,可以隱約看到傷口底部白色的骨頭壯的一道白色橫條。
面對這種觸目驚心,她居然可以眉頭不眨,心不癢。
發過去了。
電話響起。
“你先用紙巾紗布止血,抬高手指。傷口很深,我過去帶你去醫院處理下”。
“一定要去嗎,我剛洗完澡”不方便換衣服。
“恩!”過了會他問“可以問你,怎麼傷到的嗎”。
“切東西,在想事情,然後就割到了”
“疼嗎”他問。
“還可以,可能太深了,有點麻麻的,沒什麼感覺”。
“恩,等我一會”。
掛了電話,嚴晰皺著眉,驅車前往楊桃家。
他原本正在實驗室做一個研究實驗,中途交給別人出來。還要10分鐘左右才能到。
門鈴響了,楊桃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嚴晰。
驚呼“你不會在加班吧,不好意思”。
“沒事,剛結束。”
他進屋,手裡拿了個盒子。
“手給我”
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他說話時候語氣很程式化,聽不出安慰的成分。
楊桃伸出手。紗布和紙巾已經黏在傷口上,死死貼住。
嚴晰皺了皺眉,看她一眼“你按得很用力”。
“不然止